但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是賭徒,那些人的心腸也硬了起來。
賭徒的話是不可信的,他們這次說的情真意切,下次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
“大姐,你要不還是幫幫他吧,畢竟是你的兒子不是嗎?”
有人心軟,還想替許知遠說話。
余書徽看向那人,似笑非笑地說:“不然你幫幫他?這位夫人你應該是住在這里的人吧?應該不差這點錢,你要是可憐他你就行行好幫幫吧,他可以給你打借條。”
那人頓時不說話了。
余書徽在心底冷笑。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永遠不會停下自己的圣母心。
既然覺得許知遠可憐為什么不自己伸出援手呢?
那人似乎是被余書徽的態度刺激到,冷哼一聲說:“那這不也是你的兒子嗎?你兒子做了這樣的事難道跟你毫無關系嗎?你這個當媽的也太失職了!”
她說完想要別人附和自己,但看來看去其他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那人頓時臉色鐵青,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余書徽也沒再搭理這些人,一腳把許知遠踹出去老遠,不顧他的嘶吼哀嚎,對門衛說:“這人要是再擾民就直接報警?!?/p>
許知遠一聽說余書徽要報警,登時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跑遠了。
眾人看著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
余書徽倒是覺得意料之中。
那些人也不會真的對許知遠下狠手,無非就是打得難看一些,但不會傷筋動骨。
不然他們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余書徽徑直回了顧家別墅。
與此同時醫院。
顧鶯鶯接到那些人的電話,得知許知遠根本沒有要到錢,氣的直拍床:“許知遠這個廢物,這樣都沒辦法讓余書徽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