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也知道王秀英是為了自己好,點頭道:“等過完年,我就和顧伯伯說?!?/p>
王秀英一聽,這才松了口氣,緊接著又問:“那彩禮呢?咱們這邊的規(guī)矩,你和顧言說過沒?”
顧漫皺了皺眉,問道:“咱們家這邊什么規(guī)矩?”
“三大件啊!”王秀英一副理所當然、不容置疑的語氣,仿佛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他家又不是李建軍家那般窮困潦倒,三大件總該給得起吧?”
顧漫一聽,差點被氣得笑出聲來,她挑了挑眉,說道:“就門外顧言拎來的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比三大件值錢?”
要說這三大件,顧言早就給她置辦過了。
那四合院里的洗衣機空調電冰箱,可都是一應俱全,比什么縫衣機可新潮多了。
“這……”王秀英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
她都認不出那些東西是什么,哪知道值多少錢。
“那彩禮呢?他們家打算給多少?”王秀英緊接著又問,末了,似乎擔心自己給不起相應的嫁妝,提醒道:“我們家的情況可比不上他們家,我和你爸商量過了,最多只能給你一千塊的嫁妝,這個你可得提前和他們說好?!?/p>
顧漫一聽,眉頭瞬間皺緊:“這有什么好說的?”
一千塊對他們來說,怕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說了還不如不說,給了也還不如不給。
“嫁妝我會準備的,你們不用操心?!鳖櫬胫莾蓧K銀圓,覺得拿它們來當嫁妝更合適。
王秀英一聽,頓時如釋重負,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這樣也好,反正你在外面賺了錢,媽也不要你的,你就自己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
“嗯,沒事我出去了?!鳖櫬c了點頭,很快便出去了。
然而,沒過多久,老顧也從屋里走了出來。
他神色有些凝重,拉著顧漫到門外,壓低了聲音,小聲說:“你媽打算拿你的彩禮去補貼你舅,我心里琢磨著,得趕快把明朗接回來?!?/p>
“明朗那邊怎么說?”顧漫輕聲問道。
老顧搖了搖頭:“我還沒和明朗說?!?/p>
“那你抽個空問問明朗的意思,明朗要是愿意,我這邊隨時可以聯(lián)系醫(yī)生?!鳖櫬院喴赓W的道!
“好?!崩项櫽昧Φ攸c點頭,準備找個時間問問明朗的意思,如果愿意,他要盡快將這件事情告訴王秀英,讓她看清王雷那一家子的真面目!
翌日,顧漫尋了個借口,去了監(jiān)獄探望李建軍。
李建軍一見到顧漫,激動的雙眼放光,急切地問:“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怎么樣?我說對了吧,他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顧漫聽到這話,眸光瞬間變得冰冷如霜,猶如寒冬里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李建軍:“你似乎很盼著他死?”
李建軍被她那冰冷的眼神看得背脊發(fā)涼,仿佛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
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強詞奪理道:“他搶走我的女人,我恨他難道不應該嗎?”
“我承諾過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到了,現(xiàn)在該你兌現(xiàn)承諾,放我出去了?!闭f著,李建軍舉起被鐐銬緊緊銬住的雙手,臉上滿是期待。
顧漫搖了搖頭,冷漠地問:“你先告訴我,背后暗殺他的人究竟是誰!”
說著,她目光緊緊地盯著李建軍,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線索。
然而,李建軍一聽到顧漫食言,瞬間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