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王秀英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忙前忙后地為顧明朗準(zhǔn)備行李,把家里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件一件地塞進(jìn)顧明朗的行李箱,還特意為顧明朗的養(yǎng)父母準(zhǔn)備了一些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讓他們帶回去嘗嘗。
看著這樣的她,老顧和顧漫反而越發(fā)的擔(dān)憂了,生怕她受不了這個刺激,再次精神失常。
與此同時,顧明也在詢問顧漫何時回京,想安排顧言去接她。
想到蔣文,顧漫眉頭微蹙,問道:“顧伯伯,顧言現(xiàn)在在哪?”
“在我邊上呢,這小子,悶騷得很,想問你又不敢問,嘿嘿嘿……”顧明得意地一笑,話音未落,便傳來一聲驚呼,似是被誰狠狠掐了一把。
“漫漫,我在。”顧言的聲音溫潤如玉,透著幾分焦急與期盼。
顧漫聽到他的聲音,頓感安心不少:“你不用來接我,怪麻煩的,等我家里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去京城找你。”
“不麻煩,你要是不讓我去接,我爸非得教訓(xùn)我不可。”顧言戲謔道。
顧漫聽了,笑得越發(fā)燦爛了:“我弟回來了,等把我弟送走,我再看看我媽的狀況,如果穩(wěn)定,我就給你電話。”
“明朗回去了?”顧言有些詫異,一時間,似乎也知道顧漫為何不愿意和自己一同回京了,原來是被弟弟的事情給耽擱了。
聽完她的解釋,顧言悶悶不樂了好幾天的心情瞬間如雨后天晴,豁然開朗:“好。”
想到蔣文的事,顧漫握緊了電話,不安地問:“對了顧言,上次和你一起去參加宴會,有個叫蔣文的人,他和你關(guān)系怎么樣?”
“蔣文?關(guān)系一般,只是有些業(yè)務(wù)上的合作。怎么了?”顧言的語氣平靜如水。
“沒什么,就是覺得他有點奇怪,所以好奇問問。”顧漫提醒過后,便換了一個話題,“你最近忙嗎?天濟和廣海那邊的工廠怎么樣了?”
顧言對答如流,對于顧漫的問題,耐心地一一回復(fù)著。
問得多了,顧漫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沒話要跟我說啊?要是沒話說,那我就把電話掛了。”
說著,顧漫作勢就要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顧言聽了,趕忙道:“有。”
“嗯,你說。”顧漫這才滿意的揚了揚下巴,帶著點小傲嬌。
“我想你了,所以,你什么時候回來?”顧言聲音低沉悅耳,說情話時,更是帶著絲絲縷縷的甜意。
顧漫心里甜絲絲的,臉上的笑更是藏都藏不住,看得老顧直搖頭:“唉,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顧漫沒好氣地瞪了老顧一眼,聲音卻是溫柔似水:“快了,應(yīng)該就這幾天了吧。”
等顧漫和顧言掛斷了電話,老顧忍不住催促道:“回吧回吧,趕緊回,省得留在這里礙我眼。”
“哼!果然是有了兒子就不要女兒,都開始嫌棄我礙眼了!”顧漫故作生氣地跺了跺腳!
老顧笑得燦爛,忍不住解釋說:“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你媽,但你媽現(xiàn)在有了牽掛,不會像之前那樣了,而且我們有電話,隨時可以和你弟弟聯(lián)系,你就放心吧。”
顧漫之所以留下來,不就是因為擔(dān)心王秀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