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接到電話匆匆趕來的時候,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酒店頂樓的總裁套房內,司硯北站在浴室門口,臉色黑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而浴室里,簡妤躺在浴缸里,身上露出的每一寸皮膚都透著粉色,她的意識似乎已經模糊,但藥效還沒過,她還在不停地抓著身上的皮膚。
黎落嚇壞了,立馬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只是下一秒,就被她身上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
平日里那個清冷自持、最有自制力的人,卻因為中了藥,變成這個模樣。
而她的身上已經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痕,想來她是為了讓自己不被藥性驅使,才不惜做出這種自虐的行為。
她心疼的不像話,此刻也顧不得別的了,對著門口就罵。
“司硯北,你還是個男人嗎,就由著小魚這么傷害自己嗎?!”
聽到她的話,司硯北的臉色愈發的陰沉,脖子上那道簡妤掙扎時抓出來的血痕似乎也在隱隱作痛。
此時,套房外響起敲門聲,他走過去開門,只見是酒店的服務生,他從她的手上接過衣服,快步走到浴室里。
“醫生已經在路上了,你幫她把衣服換上。”
說完,他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像是不想多呆一秒。
黎落氣的差點抬腳踹他,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簡妤。
她用盡全力想要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可她一直掙扎,嘴里還一直哼唧個不停,而且一動她就哭,就伸手去抱她。
黎落滿頭大汗,到后來實在是沒法了,只能把司硯北叫了進來。
“我一個人搞不定她。”
她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了司硯北脖子上那道深深地血痕,她轉頭看著正在浴缸里掙扎的女人,頓時覺得脖子有點涼。
難道他是因為招架不住中藥之后的簡妤,所以才……
她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印證。
即使中了藥,但簡妤似乎依舊能夠憑氣息識人,黎落抱她的時候她最多就是哼唧幾聲,司硯北一抱她,她立馬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又摸又蹭的,把他身上都弄濕了不說,而且又要去脫他的衣服。
與此同時,她的嘴里還不滿地嘟囔著,“你,跑什么跑!”
黎落臉色頓時漲得通紅,眼看著簡妤整個人都已經掛在了他的身上,她只能讓他把她抱到一個凳子上,她則是立馬去拿干凈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