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他沒有伸手阻止,簡妤的動作愈發大膽了起來,她將他襯衫的紐扣盡數解了下來,然后粗魯地扔到一邊,雙手又緊緊抱住他的后背,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肌膚時,司硯北只覺得全身像是過電了一般。
他在理智與徹底沉淪中來回掙扎,簡妤卻全然不知,只是想要借著他去紓解身上殘余的藥性。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從他的后背收回,落在他的臉頰上。
她分明在看著他,但眼睛卻是不聚焦的,只是眼角勾起的笑意太過招人,只叫司硯北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徹底崩盤。
他再一次將她的雙手舉高至頭頂,然后用力地吻著她,宛如發泄那般。
身下的女人似是有些不滿,發出幾聲悶哼,只是慢慢地,竟開始回應起了他。
司硯北先是一愣,然后一只手扣住他的腦袋,整個人也隨之貼得她更近了些。
這一刻,他們身上的溫度是同樣的炙熱。
她是被藥效驅使,而他……
他賭上了他這輩子所有的自制力。
今晚的簡妤格外跳脫,一分鐘都老實不下來,一晃眼的功夫,她的手又留在他的鎖骨處,她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然后慢慢往下,落在他的胸肌,腹肌……
她到底還是成功解開了他的皮帶。
司硯北根本沒時間去思考她到底是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么熟練地解男人的皮帶,就看見她那雙不老實的手已經……
他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思考。
哪怕知道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他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似乎已經全數崩盤,他覺得自己仿佛站在懸崖邊,往前一步是懸崖,往后一步,也許是萬劫不復。
但他還是想要賭一把。
她太笨拙,他痛得“嘶”了一聲,剛準備抓著她的手教導她,卻見她的腦袋已經歪在他的懷里,徹底熟睡了過去。
他聽著她那均勻的呼吸聲,有片刻的傻眼,到最后還是認命般地起身去了浴室。
他在浴室待了足足半小時,等出來的時候,她依舊睡得很熟。
他不忍心吵醒她,更不敢再高看自己的自制力,于是這一晚,他是窩在沙發上睡的。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旁邊床上的動靜吵醒的。
雙人沙發太短,他這一晚上手腳都是縮著睡的,這會兒是腰酸背痛,他剛從沙發上坐起來,就看見旁邊忽然傳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