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顧長明看到黑風衣女子,眼中都要飆出淚來,語氣更是顯得無比深情:
“會長大人,您總算是回來了!”
黑風衣女子環顧一圈,目光凝聚在狼狽不堪的顧長明的身上后,眉眼間的冷色更甚。
不成器的東西!
心中暗罵一句,黑風衣女子又對陳尋說道:
“您就是那位陳尋陳先生吧?”
陳尋瞇起眼眸,點點頭道:“沒錯!”
“在下聶尋真,添為龍興會會長。”
黑風衣女子說話之時其實并沒有什么匪氣,反倒帶著一種江湖兒女特有的俠氣,道:“對于顧長民貿然綁人,威脅陳先生的事情,我很抱歉!”
“陳先生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這家伙一條狗命?”
陳尋聽到這話都給笑出聲來了:
“饒他一條狗命?”
“還是算了吧!”
聶尋真愣了一下,道:
“此話怎講?”
陳尋語氣雖平,但眼中卻格外堅決:
“他對我出手沒什么,但對我身邊的人出手,已經是犯了我的忌諱!他今日,一定要付出代價。”
這是陳尋的底線,也是他的準則。
聶尋真沉吟一二,又苦笑著說道:
“那這樣吧,我出手廢他武功,送他坐大牢,并且補償陳先生三千萬!”
“您看這樣可不可以?”
陳尋愣了一下。
而那邊,關媛忽然扯了扯陳尋的衣袖,在他耳側低聲說道:“您還是給這位聶會長一個臺階下吧。”
陳尋稍稍一愣。
要知道,作為受害者的關媛應該是最痛恨顧長明的。
但她此時居然主動幫著顧長明說話……其實這并不是關媛得了斯德哥摩爾綜合癥,也不是她懼怕顧長明。
關媛只是擔心陳尋會被龍心會背后的大佬報復。
畢竟,作為江城老牌世家關家的嫡系子弟,她也清楚,龍興會沒有這么簡單。
陳尋心念稍轉,雖然沒有猜全,但也知道關媛是為了自己好。
他眼神稍有復雜,又把目光轉回了聶尋真的身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