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探險時,遺傳貧血癥的我體力透支,老公的小青梅卻哭著求我把最后一塊壓縮餅干讓給她。 “姐姐,我知道你身體好,這點饑餓根本不算什么,可我低血糖快暈倒了,你救救我吧!” 思考間,傅司珩對我溫柔一笑: “老婆,你平時不都只吃進口零食嗎?書意貧血,這塊餅干就讓給她,乖。” 我好笑道:“餅干是我帶來應急的,給了她我怎么辦?” 反手將餅干塞進嘴里。 傅司珩面色如常,卻一路都不再搭理我,還將走不動路的沈書意背了起來。 出古墓時更是將我關進密室。 他摟著沈書意道: “書意體弱,差點因為你沒命,你給我在這里餓三天!什么時候餓暈了我再放你出來!” 我沒說話,只是從包里拿出蠟燭放在東南角點燃。 他們不知道,我是摸金校尉第十八代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