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被妻子逼著跟乞丐茍合。 我心中悲憤,為了保持清醒舌尖出血才堪堪抵住藥性。 妻子顧詩意看見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莫名,隨后就只剩下暢快。 “蔣煜,這都是你欠柏江聽的,他不在了,我就替他討回來。” 我悶哼一聲,藥物作用下我現在渾身滾燙。 被逼無奈下,我敲碎桌上的酒瓶,拿起碎片抵在了手腕處用力一滑。 手腕的刺痛讓我失去了力氣,我軟軟地癱在原地大口喘息著。 眼看事態嚴重,她的朋友慌張說道:“玩脫了,趕緊打120!” 她卻擺擺手,厭惡地捂著鼻子。 “趕緊找東西綁住止血,這味道真是惡心,不行了再喊醫生,別讓他死了就行。” 陷入昏迷前我徹底心碎,心里對她的最后一點愛意也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