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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物理課代表的專屬甜度（第1頁）

周一早讀課前，溫琪昭剛把物理錯題本攤開，就見張淮安從書包里掏出個保溫杯，倒了半杯溫熱的蜂蜜水遞過來。“我媽說空腹喝這個好，”他的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昨晚特意讓她多放了勺蜜，甜到能記住電磁感應定律。”

她低頭喝水時，感覺他悄悄把自已的物理筆記本往她這邊推了推。扉頁上貼了張便利貼，畫著兩個小人頭挨著頭讓題，旁邊寫著：“今天也要一起打敗難題呀——物理課代表的每日加油。”

課間操結束，溫琪昭被太陽曬得有點暈，剛要往教室走，手腕突然被輕輕拽住。張淮安從兜里摸出片冰涼的濕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指尖帶著點涼，卻讓她心里一暖。“去樹蔭下坐會兒，”他半拉半勸地把她帶到香樟樹下，從書包里翻出本漫畫，“給你看五分鐘，就當給大腦充電——這是物理課代表特批的休息時間。”

她靠在樹干上看漫畫，他就蹲在旁邊，單手撐著下巴看她，眼里的笑意像揉碎了的陽光。“這個主角像你，”她指著漫畫里的女生，“總愛闖禍。”

“那我就是這個男主，”他指著旁邊的男生，突然湊近了些，聲音壓得很低，“總愛跟著你收拾爛攤子——順便說句，他最后跟女主表白了，在第36頁。”

溫琪昭愣了下，低頭翻到36頁，果然看到男主紅著臉遞情書的畫面，臉頰瞬間發(fā)燙。他卻突然伸手，把漫畫合起來，笑著說：“剩下的放學再看，現(xiàn)在該回去讓題了——不然物理老師要找我談話了。”

午休時，兩人趴在桌上刷題，溫琪昭的筆突然沒水了。她剛要找筆，一支筆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筆桿上還纏著圈粉色的膠帶。“給你，”張淮安的聲音帶著點小得意，“我特意纏的，跟你筆袋顏色配——這樣就不會跟別人的弄混了。”

她握著那支筆寫字，感覺他的胳膊悄悄往她這邊挪了挪，手肘輕輕碰到一起。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像被溫柔地連在了一起。

晚自習前，溫琪昭的肚子突然咕咕叫。張淮安像變戲法似的從書包里掏出個三明治，包裝紙上還畫著個笑臉。“我媽多讓了一個，”他把三明治塞給她，眼神有點閃躲，“其實是我特意讓她讓的，知道你中午沒吃多少。”

她咬了一口，面包里夾著她喜歡的番茄和火腿。他坐在旁邊看著，突然從兜里摸出顆糖：“吃完這個再吃糖，甜上加甜——就像……”他頓了頓，突然鼓起勇氣說，“就像我和你在一起。”

溫琪昭的心跳漏了一拍，剛要說話，卻見他突然低下頭，耳朵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她忍不住笑出聲，把手里的三明治遞到他嘴邊：“給你吃一口，就當……獎勵物理課代表的貼心。”

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嘴角沾了點面包屑。溫琪昭伸手替他擦掉，指尖碰到他的嘴角時，兩人都頓了頓。窗外的晚霞漫進教室，把他的側臉染成暖金色，她突然覺得，原來最甜蜜的互動，從來都不用刻意——就像他遞來的水，替她擦汗的手，還有藏在細節(jié)里的在意，都比任何情話都讓人安心。

晚自習的燈光暖黃，溫琪昭讓數(shù)學題時卡了殼，筆尖在草稿紙上戳出幾個小坑。張淮安眼尖，悄悄把自已的草稿本推過來，上面用紅筆圈出了關鍵步驟，旁邊還畫了個簡筆畫的小人舉著旗子，旗子上寫著“突破口在這！”。

她順著思路解出來，剛想道謝，就見他從抽屜里摸出顆味的糖，剝開糖紙遞過來：“解出難題的獎勵。”指尖碰到她的掌心時，他像被燙到似的縮了縮，卻又忍不住多停留了半秒。

下晚自習的鈴聲響起，溫琪昭收拾書包時，發(fā)現(xiàn)物理錯題本里夾著張紙條，是張淮安的字跡：“明天早讀前，我教你昨晚那道電磁感應的難題——物理課代表的專屬輔導，只對你開放。”末尾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星星，旁邊還有行小字：“其實是想早點見到你。”

兩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燈把影子拉得很長，偶爾碰在一起的肩膀像帶著微弱的電流。經(jīng)過巷口的小賣部時，張淮安突然停下：“等我一下。”

他跑進去，很快拿著兩支牛奶出來，遞給她一支味的，自已留了支原味的。“剛冰過的，”他擰開瓶蓋塞到她手里，“解解乏——這是物理課代表的能量補給。”

溫琪昭咬著吸管喝牛奶，感覺他的腳步放慢了些，跟她的節(jié)奏剛好對上。走到她家樓下，她轉身要上樓，他突然叫住她，從兜里掏出個小盒子：“這個給你。”

盒子里是枚胸針，形狀是小小的物理公式，別針處纏著圈跟她筆袋通色的粉色線。“我攢了兩周零花錢買的，”他撓撓頭，耳尖又紅了，“知道你總丟三落四，別在書包上，就像……就像我在提醒你帶好東西。”

她把胸針別在書包上，剛要說話，他突然往前一步，飛快地抱了她一下，又立刻退開，聲音有點抖：“明天見——物理課代表明天還來給你送蜂蜜水。”

溫琪昭摸著書包上的胸針，看著他跑遠的背影，突然發(fā)現(xiàn)他手里的牛奶還沒喝完，腳步卻輕快得像踩著云。晚風帶著夏末的甜，她低頭笑了笑，感覺心里像被剛才那口牛奶浸得軟軟的，連空氣里都飄著藏不住的甜。

第二天早讀，溫琪昭剛坐下，就看見張淮安抱著一摞物理練習冊過來，最上面那本的右上角，用熒光筆輕輕畫了個小小的愛心。他把練習冊放在她桌上，指尖故意在愛心旁邊頓了頓：“這是昨晚整理的重點題型，物理課代表給你劃的范圍，保證考試能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