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蘇羽昭已經呆在這里近十天了。
從一開始的不斷反抗,到后來的沉默。
翟楚梟都是一副樣子,一直病態的對著自己笑,在自己的身邊不斷訴說愛意。
公司的事已經完全交給了副手,他連公司也不管了。
期間翟家的父母來過幾次,都勸著他要去看看心理科。
可翟楚梟只要一聽到先把蘇羽昭放開這件事,就像觸發了機關一樣發著瘋。
今天他似乎很高興,一直拉著蘇羽昭說著情話。
“昭昭,今天是你的生日,你還記得過去我們都是怎么過的嗎?”
“你不記得了,沒關系,我們慢慢來,你總會有一天愛上我的。”
蘇羽昭沉默的看著他,這些天的反抗讓她早就沒了力氣,她連一句放開我都不想再說了。
見蘇羽昭還是對自己如此沉默,翟楚梟抱緊了她。
“會過去的,對不對,昭昭,求求你看看我。”
得到的還是一片沉默。
今天翟楚梟似乎是折騰累了,睡的格外的沉,蘇羽昭看著被月光照的發亮的手銬咬著牙將大拇指狠狠用力的向后拉扯。
手指傳來的劇痛讓她不斷發著抖,她緊緊咬著嘴唇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吵醒了翟楚梟。
虎口傳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蘇羽昭幾乎要疼的昏過去。
嘴唇也被咬的鮮血直流。
她小心的將癱軟變形的手從手銬里脫了出來,身上一句被汗水浸濕。
剛下了床摸到了門把手,房間的燈就亮了起來。
“為什么你寧可傷害自己也要離開我呢?為什么!”最后一句翟楚梟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
聽到他的聲音蘇羽昭再也顧不得什么開門就朝著客廳跑過去。
如果失去今天這個機會,那么可能這輩子她都逃不掉了。
可剛跑到樓梯處,那里竟然被翟楚梟用鐵絲封死了。
“你還要跑去哪里?”
翟楚梟一步一步的逼近,蘇羽昭不斷的后退靠在了窗戶上,看著三樓的高度,又看了看身后的翟楚梟,蘇羽昭推開窗戶毫不猶豫的就跳了下去。
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了欄桿上。
她要死了嗎?
蘇羽昭感覺眼睛似乎受傷了,畫面越來越不清晰,她看著翟楚梟赤著腳跑下了樓抱起了自己就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