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們這群刁民,賤民,怪不得望月說你們就是一群窩囊廢?!痹妨紒G下一兩銀子,惡狠狠地掃視顧家人。
“一只白眼狼、一群窩囊廢,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袁世聰也冷冷地望著顧青蘿:“顧青蘿,你一定會為此事付出代價的。”
代價?
整的她好像做了好事就能有好代價似的。
顧青蘿根本不在意他說什么,冷冷地轉身,就看到顧父突然捂著胸口,猛烈地咳嗽起來。
“爹?!睅讉€人擔憂地全部朝顧父沖去:“你怎么了?”
顧青蘿還來不及用力給顧父拍背,顧父就直接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顧青蘿看到,顧父眼淚縱橫,傷心欲絕。
“她,她真那樣說?”
她,說是是袁望月。
“爹!”顧四嚎啕大哭,“爹啊,你怎么了,爹。”
顧青蘿去推顧四,冷靜地做著判斷:“別哭,快,去找方聞名,快請他過來?!?/p>
顧四這才反應過來,眼淚都忘記了擦,“好,我這就去。”
他跑也似得沖了出去。
這個時候,哭有什么用,找大夫給爹看病才是最緊要的啊!
他怎么那么傻,竟然連小妹都不如!
“二哥三哥,你們把爹抬到我房間去,解開他的衣領,讓他能透氣?!?/p>
顧二顧三回過神來,循著顧青蘿的話去做:“哦,好!”
顧二顧三將顧父抬到了顧青蘿的房間,放在床上,解開顧父領口的扣子,顧青蘿則打開窗戶,讓室內(nèi)空氣流通。
方聞名的手剛剛包扎好。
那把刀鋒利,輕輕劃拉一下,就深可見骨。
好在他自己是個大夫,傷的又是左手,右手將傷口縫了幾針,剛剪掉線頭,聞名醫(yī)館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方大夫,方大夫!”
醫(yī)館里的伙計剛要把人轟出去,“我家大夫受傷了,沒看到外頭貼的告示,休息半月嘛!”
“方大夫,您不是跟我們說,以后就是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嘛!您剛說的話,您就忘了嘛!”
方聞名怎么可能會忘,他立馬想起來了,沖了出來就看到了顧四。
顧四個頭高,臉又長得好,救了他的命,方聞名一下就認出了那個救自己的小恩公。
“快快,這是我的救命恩人?!狈铰劽B忙喝退了伙計,“小恩公,你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