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威脅夏頤在蕭宇辰那聽得多了,心里波瀾不驚,甚至還笑著應(yīng)下。
“伯母,您說的是,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從前我做事也不周到,往后我會慢慢改的。”
“好聽的話上下嘴皮一碰就說出來了,心是不是真的想那么說還是另一回事。”
李初曼面上雖然柔柔的笑著,可夏頤聽踹了她挑事的意味。
與她不過幾面之緣,她是從哪來的敵意?
夏頤微微皺眉,有些想不明白。
一旁的蕭燕妮聽見這話也立刻幫腔:“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從前能改的機(jī)會那么多,為什么非要現(xiàn)在才說要改?我看你就是存心敷衍我媽。”
蕭母聞言重重地哼一聲:“夏頤,你最好把你這身脾氣改一改,宇辰就算現(xiàn)在喜歡你,但也不是只喜歡你,你想在這個家,就得伺候好我。”
大多的豪門關(guān)系都是如此。
丈夫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妻子每天都費心于處理他的情人和婆媳關(guān)系。
夏頤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悲。
“姑姑,人家好歹是夏氏的千金,伺候人的活就算要干,那肯定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初曼慢吞吞地說著,“我昨天不小心去了她的屋子,發(fā)現(xiàn)她那比表妹房間看著還要好。”
“什么!”蕭燕妮不可置信地瞪著夏頤。
下一秒她就起身跑向夏頤的房間,很快,砸東西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夏頤聽到這樣的動靜,只是面不改色地說:“伯母,我以后會盡力做好您的兒媳婦。”
夏永康的話還言猶在耳,她可不像蕭宇辰那邊沒解決好,又把蕭母得罪了去找她的麻煩。
“一個好的兒媳,起碼不會在祭祀期間勾引自己的丈夫上床,你們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就敢在家里亂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這話聽得夏頤一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