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霄站了起來,“行了,你抓緊時間吃你的餅,然后再睡一覺,到站之前我再來喊你。”
付彥霖想到以后吃不到這么好吃的餅,頓時悲從中來,伸手攔住他的去路,
“那個女同志是你對象?”
“你問這個做什么?”顧凌霄看他眼神期待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付彥霖立刻傻了吧唧地說,“如果不是的話,那她結婚了沒有?就憑這個手藝,我要娶她做媳婦!”低頭又看了看手里的餅,“娶了她以后,我就不會吃不到這個餅!”
顧凌霄瞇著眼睛對他一字一句地說,“收回你剛才說的話,要不然咱們以后朋友做不成。”
看到男人陰沉的樣子,付彥霖嚇得往后面退,
“哥!我錯了!”
顧凌霄被他愚蠢的樣子氣笑了,然后面色鄭重地告訴他,
“我喜歡她,你離她遠點!”
“原來是這樣,你早說呀,嚇死我了。”付彥霖心有余悸地說,“其實,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你怎么就當真了,如果因為一口吃的,我就能娶媳婦!那現在嫁給我的女人,要組成一個排了!”
顧凌霄看著付彥霖似男似女的臉,別說這家伙確實有本事招蜂引蝶,心生警惕,不能讓他們過多的接觸。
“好了,好了,我回去了,你繼續吃,到站的時候我會提前過來喊你的,能睡就睡一覺。”
“知道了,謝謝你們的卷餅!”
付彥霖說完繼續低頭大口吃起來,邊吃邊搖頭,可惜這美味只能吃一次。
顧凌霄回到臥鋪車廂看兩個女人又嘮上了,女同志是個話嘮,從家里的老人到小孩,到自己訂的娃娃親,能說的全都說出來了。
他在一旁就默默地聽著,兩個女人嘮嗑,他也插不上嘴,聽著聽著還挺有意思的。
莊然把手里的瓜子嗑完了,嘴里又開始打哈欠,再不睡自己就要困死過去了,于是說
“我上去睡一會,等醒了咱們接著說。”
“你去睡吧!我也瞇一會。”陸知夏回答。
莊然于是脫了鞋爬上了上鋪,幾乎倒頭就睡嘴里打起了呼嚕。
陸知夏幾乎同時也蓋上了被子,嘮了一會家常比出去擺攤還要累。
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即使有人打呼嚕也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顧凌霄喊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天亮了。
也就是說到地方了,急忙坐起來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能在火車上睡得這么香,是她沒有想到的,打開杯子喝了口水。
“還有10分鐘就到站了。”顧凌霄說。
“怎么不早點喊我。”陸知夏從包里拿出梳子把頭發梳了梳,“不知不覺睡了這么久。”
聽著上鋪傳來的呼嚕聲,知道莊然也沒起來。
于是她急忙站起來,對著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