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衛(wèi)東做的。”陸知夏望著馬醫(yī)生繼續(xù)說,“因為我倆的血型根本不能生出現(xiàn)在孩子的血型,這是有科學依據(jù)的。”
“這怎么能發(fā)生呢?”馬建國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想到那幾天出生的女孩比較多,有可能是護士搞錯了。
“那你們現(xiàn)在想怎么樣,追究醫(yī)院的責任嗎?實不相瞞,過去了那么多年,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我也記不住。”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也接生了不少孩子,突然感慨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閨女現(xiàn)在應該10歲了!我也當了10年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了。”
“什么!閨女?”陸知夏抓住了重點,“你是說我當年生的是女娃!”
馬建國,“對啊!是女娃,怎么這有什么問題嗎?”
陸知夏急呼呼轟站起來,想要再次追問,看到周圍的人望過來,只能又坐了回去,
“馬醫(yī)生,你再仔細想想,你確定我生的是女娃!”
“這有啥可回憶,那幾天生的全都是女娃,然后你是我接生的第2個產(chǎn)婦,所以我對你印象還是挺深刻的,當時你因為大出血,人差點就沒了!”馬建國說到這里才反應過來,“難道說,你養(yǎng)的孩子是男孩?”
陸知夏,“是男孩并且他跟宋衛(wèi)東長得很像,所以我一直沒有懷疑,直到最近鬧離婚,我從孩子口中得知我不是他的親媽。然后我?guī)еメt(yī)院檢查了血型,才得以確認。”
馬建國聽后震驚不已,這也太狗血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顧凌霄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是盛好的米飯,青菜和魚出鍋比較快,于是先端著送過來。
剛過來就看到他們氣氛不對,就知道話應該已經(jīng)說出來了,于是他把東西一一放到了桌子上。
馬建國看到這些飯菜,沒有之前有食欲反而燃起了八卦之心,“那現(xiàn)在這個孩子,是不是他跟別人生的孩子?”
陸知夏,“這點我不確定,但是從外貌上說,如果跟他沒有血緣關系,不會長得那么像。”
馬建國也是經(jīng)歷過不少事的人,但是今天的事情足夠會讓他記一輩子。
“你先別急,咱們再捋一捋,你當年生的是女娃,然后他把孩子換了,讓你養(yǎng)的那個孩子10來年,直到你最近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這么個過程吧?”
陸知夏點頭,然后她就看見馬醫(yī)生拍了桌子。
“這人簡直是個畜生,虧我當年還覺得他是個疼媳婦的人,結果他把我耍了!”馬建國氣憤不已地說,“因為跟他打架,我受到了處分,本來約定好的福利,很多都沒了,后來不得已,我只能調離那個醫(yī)院,去了一個更偏遠的地方。又熬了幾年才來到這個地方當醫(yī)生,可以說我中間也吃了很多的苦,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跟他干了一架!”
陸知夏聽他憤憤不平的說,她的內心當中也是同樣的翻江倒海。
懷疑是一回事,證實以后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顧凌霄趁機說,“如果我們起訴他偷換孩子,你愿不愿意給我們出庭作證。”
馬建國陷入了猶豫,因為他本職工作是醫(yī)生,他更懂這里面的彎彎道道。
宋衛(wèi)東偷換孩子,這里面如果沒有人幫他篡改檔案,這一切是不可能做到。
當年因為吵了一架,他停止在宿舍里面反省,等上班的時候,他們早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
后來的事他不得而知,如果現(xiàn)在去揭穿老底,那么會不會把醫(yī)院也帶進去?
“你們讓我再想一想,這事有點大。”
陸知夏張張嘴想開口的話又咽了回去,站在他的角度,確實需要好好想一想,欲速則不達。
顧凌霄再次折返回去把排骨和回鍋肉端了過來放到桌上,然后他坐到了陸知夏旁邊。
看到他們兩個誰都沒有動筷子,馬建國坐如針氈的樣子,他想走,但是又不能走那種,對于這樣的知識分子只能用軟話,于是開口說,
“馬醫(yī)生,咱們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