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聽后心不慌,而是繼續說,“你應該會有印象,當年我差一點大出血就死了。”
陶麗華聽到大出血,又仔細端量了一下眼前女人的長相,瞬間想起來了,
“我對你有印象,只是剛才沒有想起來,你那次簡直是大難不死,下面祖宗保佑才活了下來。”
陸知夏進一步詢問,“當年孩子是不是你照顧的。”
“對,是我照顧的,你生的那個孩子可漂亮了,不吵不鬧很好哄。”陶麗華想到那個小孩臉上難得有了笑容,“按照時間推算,現在你女兒應該10歲。”
陸知夏,“我過來就是想問你,你知道那孩子身上有沒有什么特征?”
“你這話啥意思。”陶麗華臉上的笑容消失,“那孩子怎么了?”
作為媽媽不知道孩子身上的特征,也就是說這孩子沒有在媽媽的身邊,這讓她難以接受。
“表姐在家嗎?”
嚴紅站在門口問,想到自己現在沒什么形象,從包里拿出化妝鏡,仔細照了照。
胡向輝瞥了一眼轉身回自己家了,這女人裝得很,以后最好還是不要打什么交道,就當不認識。
陸知夏聽著外面的聲音有幾分耳熟,然后聽到滴滴答答高跟鞋踩地的聲音,接著就看見人進屋了。
是火車上鋪的那個女人,陸知夏眉頭皺起,這也太巧了。
“怎么是你?”嚴紅不客氣地問。
陶麗華看到表妹來了并沒有太高興,而是冷聲問,
“你過來干什么?”
“表姐!”嚴紅喊了一聲,然后用手指著她們,“這兩個人是壞人,你不要搭理他們,趕緊把他們趕走!”
陶麗華對于表妹的任性,是從小厭煩到大,因為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后來上不同的學校才徹底地分開。
“鬧什么鬧,他們是客人,你這樣做成何體統。”
“我成何體統?”嚴紅用手指向自己,然后再指他們,“我跟他們是坐一趟火車回來的,你是不知道他們怎么欺負我的,不給我水喝!”
陸知夏沒有急于辯解,而是淡定自如地看著。
陶麗華覺得自己耳朵疼,于是對表妹說,“你要是過來找我有事,你就趕緊說事,要是沒事,該干嘛干嘛去吧!”
“你這是趕我走?”嚴紅氣急敗壞,“好歹咱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就這么毫不客氣地趕我走。”
陶麗華看著性子一直沒有轉變的表妹,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你知道的我是什么人,你跟我這么鬧沒有用,還不如說事。”
嚴紅氣得不行,雙手掐腰大口喘氣,看那兩個一直沒說話,矛頭索性指向他們,
“怎么不吭聲了?你們在火車上那股勁呢?”
陸知夏從炕上下來穿上鞋,然后直視女人的目光,“那你想怎么樣!吵架還是動手挑一個!”
嚴紅想到自己吵架吵不過,動手打人,那男的就在旁邊站著,自己要動手,絕對沒什么好果子吃。
她說不出話,然后又急得不行,最后只能拉表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