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說完,那中年男子和桀驁青年,雙雙沉下面色。
其余人,也都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這些大部分都是柳家的嫡脈子孫,在柳氏集團(tuán)身居要職。
除了柳家人,還有柳文淵的摯交好友,寧城的副總官。
足足半晌過后,中年男人搖搖頭,沉聲道:“既然沒有保證,我們不能讓他動老爺子。”
“二伯什么意思!”
柳輕舞美目一凝,立馬質(zhì)問道:“莫非您和建城哥認(rèn)為,我會找人害爺爺?”
“當(dāng)然不會。”中年男人溫和笑道:“咱們柳家誰不知道,輕舞和老爺子最親近,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人給老爺子胡亂治病。”
“就是啊,輕舞,哪兒就那么巧?孫老剛說那個姓黃的弟子,這個人就出現(xiàn)了,我看他八成聽到了你們會議室的談話,故意冒充來騙我柳家!”柳建城瞇著眼,一臉不屑道。
柳輕舞緊咬銀牙,俏臉上掛上一層寒霜。
“爺爺已經(jīng)這樣了,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有,就按你們說的辦,沒有的話,把路讓開!”
這話,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客氣了。
柳建城惱羞成怒,低吼道:“柳輕舞,你是爺爺?shù)膶O女,我還是親孫子呢,我比你更關(guān)心爺爺?shù)陌参!!?/p>
“你是挺孫子的。”
柳輕舞嗤了一聲,淡淡道:“這樣吧,我們打個賭。”
“什么賭?”柳建城下意識道。
柳輕舞望向柳建城身邊的柳廣堅道:“二伯不是一直想取代我,成為集團(tuán)的代理總裁嗎?”
柳廣堅心思一動,“輕舞的意思是……”
“如果他治不好爺爺,我甘愿讓位,如果他治好了,你們家讓出集團(tuán)百分之一的股權(quán)。”
柳廣堅父子聽罷對視一眼,內(nèi)心皆有些動搖。
其余的柳家人,則記臉詫異的望著柳輕舞。
老爺子什么情況,身為后輩,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
說一句油盡燈枯也不為過。
柳輕舞憑什么如此相信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青年,就一定有辦法治療?
不管別人怎么想,想到那個夢寐以求的位置,柳廣堅狠狠地心動了。
不過礙于面子,他還是板著臉道:“集團(tuán)大權(quán)豈容兒戲?”
“不賭?”柳輕舞平淡道:“那就讓路吧,爺爺病重時告訴過我,柳家大權(quán)暫時交付于我,所以現(xiàn)在,柳家我說了算。”
“你!”
其余的柳家子孫聽到這里,無不感到窩火。
可事實就是如此。
柳文淵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又各有子嗣,唯有老三生了個女兒,也就是柳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