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唐澤只能被束縛手腳,嘴里還被封著口爆完未能吞咽下去的液體,眼睜睜看著自己強壯英勇的愛人跪趴在自己身前盡心盡力地為他清理。
背后還有那矮小的老人陰陽怪氣的指揮,“鄧大俠,你清理起這些還真是得心應手呢。”
唐澤流著淚看著愛人近在咫尺堅毅的面容,嗚咽著想讓他趕快離開。鄧永卻以為弄疼了他,輕輕拍著他的背脊安撫,“很快就好了。”
鄧永不善言辭,只是低頭用心地擦拭著唐澤。
巫鵬最討厭的便是兩位天造地設的情人一同框,就再也容不下第三人的畫面。他心里陡然升起了巨大的毀滅欲,他走近二人,生生打斷了二人間彌漫的溫情。
“鄧大俠,前幾日夫人診療你是否有上心觀看?”
鄧永雖然跪在地上,但因常年練武,背脊仍然挺得筆直。隆起的肌肉隱在衣袍下,只有湊近方可看到布料下純厚力量的走向。
巫鵬討厭這遠勝于自己的純粹力量,會讓他想起在原先世界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的過往。還好,他現在已經有了篡改世界的能力。
鄧永有些困惑,他仰頭朝身后的巫鵬看去,“大師何出此言?這幾日我都有細細觀看大師的治療,阿澤在捅通了谷道之后,害喜的癥狀好多了。果真是大師所說的……大師這是作何?”
巫鵬拿腳掂起了鄧永身下沉睡的物事,以頗為痛心疾首的語氣喝道:“那你為何管不住自己的狗屌?夫人診療之時,你卻仍然克制不住私欲……老夫在一邊用雞巴辛辛苦苦給你夫人疏通谷道時,你這狗屌是不是脹得老高,得拿繩子捆住才是?”
鄧永漲紅了臉,說不出話。
巫鵬瞥了一眼鄧永的反應,心道他這胡謅的邏輯應仍在世界常識運行的邏輯中,便趁勝追擊,更是痛心道:“你如此重欲,叫老夫如何放心叫你加入之后的治療?不然,你之后也別……”
“大師!——”
“那,從今日起,你就得自己練習此事了。可不能再影響夫人的病情了。”
巫鵬一笑,余光中唐澤似乎在和大腦中的神志進行極大的爭執。啊,也是。唐澤難得出現的清醒,在丈夫即將要變成另一個xingnu的時候,已經被破壞地七零八碎,再難抗拒巫鵬的玩弄。
所謂練習,無非是老頭當著鄧永面肏其夫人時,要他拿身邊細長的物事往自己那勃起微張、不聽話的馬眼插去。老頭每肏一下,鄧永就得用細木枝抽插自己那狹窄可憐的尿道一回。想要shejing時,也必須狠狠地捏緊自己的roubang,等顏色變成恐怖的青紫色方可松手。
火辣辣的疼痛在尿道口蔓延,饒是鄧永如此堅毅之人,也難抑飽含痛楚的悶哼。他盡力將痛苦咽下,望著唐澤滿是水汽的眼眸,還記得寬慰對方自己不疼。
唐澤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下手不夠快,沒能在第一下的時候就扎準老頭的咽喉。他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任由巫鵬巫鵬則如雄獸馴服母獸般騎在自己身上,咬著他脆弱的后頸大力肏干,喉嚨里硬是逼出老人喜歡的聲音:
“好舒服……神醫肏得小mugou好舒服……”
唐澤望著不知情凌虐自己xingqi的鄧永,強忍沖過去按住愛人手的沖動。他閉上眼睛違心地收縮腸道用以討好身后的老翁,期望老翁將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在自己身上。
阿永如此明亮正義之人不該趟進如此惡心的情欲沼澤……而他,這幅yin賤的身子就無所謂了……
“神醫把……藥都射給我吧!”
巫鵬一眼就看出了唐澤的小心思,他一邊用力地肏著被調教成自己xingqi形狀的腸道,一邊將惡臭的口水往美人如玉石般雕刻的耳垂涂抹去。shi熱的舌頭在耳廓打轉,黏糊糊地像情人調情般道:“小mugou別只顧著自己吃呀,怎么不睜開眼睛看看你的狗相公。嗯……聽聞鄧大俠處事最為講信用,不知他今天得肏自己的雞巴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