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楚臉色泛白地攏住衣服,生怕秦景書這時候從房間里出來。
“聞小姐,您怎么在這?”
“我…”
聞楚眼睛一轉,找了個借口,“我在家里待得不舒服,出來住,沒想到低血糖犯了。”
保鏢上前將她攙扶起,看向身后門牌號,“您住這間房?”
保鏢欲要推門,她攔住,“不用麻煩,我現在好多了,那個,你們怎么會在這?”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似乎不方便說。
聞楚也沒多問,“對了,津臣怎么樣了?”
“霍總挺好的。”保鏢說完,環視周圍,“既然你沒事,那我們先走了。”
聞楚巴不得他們趕緊走。
保鏢走后,聞楚險些癱軟在地。
秦景書不疾不徐從房間走出,而她也才知道,他是故意推她出來擋的。
“這是給你的警告。”秦景書看了她一眼,離去。
聞楚靠在墻上,咬緊后槽牙,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曾經的她能讓霍津臣只為她一人傾倒,再后來,也能讓那個人重金只包養她一人,她想要男人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失算過。
她以為這次回國也還能像以前那樣在男人之間游刃有余,偏偏沈初的存在打破了她原本所計劃好的一切。
霍津臣開始護著沈初了。
就連只是利用沈初的秦景書也都在意了。
這種感覺真令人不爽。
保鏢跟丟了秦景書,只能返回醫院交差。
霍津臣靠坐在床頭翻閱文件,王娜候在一旁,見他沉默,看向匯報的保鏢,“不是有監控嗎?不知道他到酒店見了誰?”
那名保鏢表情無奈,“酒店管理層說我們不是警方,無權調取監控。”
“什么酒店?”
“花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