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拿到賽馬冠軍后,我答應了集團的聯(lián)姻安排。
老大很高興,直接送我一個馬場當做禮物。
但第二天我卻發(fā)現(xiàn),我馬場里所有的馬都被染成了綠毛!
陳煜的馬術女教練一臉不屑:“給馬染色怎么了?我家的貓貓狗狗都是我親手染的。”
“你的馬是有多高貴?憑什么不行?”
我氣得手抖,很快我就要帶馬去比賽,而主流賽事全部禁止給參賽馬染色。
我會被所有大賽都拒之門外。
女教練卻幸災樂禍:“你不過是宛宛類卿,樣貌像我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這里的女主人了?”
“好好認清自己的位置!不然我把你賣到非洲去養(yǎng)馬!”
我冷笑一聲,打通了陳煜的電話:“你女教練要把我賣到非洲。”
“不如你猜猜,你家族長敢不敢動我?”
……
這些參賽馬匹都是老大的心頭寶,代表了我們集團的榮譽。
如果他知道馬兒們被這么對待,一定會追責到底。
但看在陳煜是我未婚夫的份上,我愿意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卻沒想到他只是嘲諷一笑:“為了幾只畜生也要來煩我?它們也配?”
我慢慢沉下臉來。
這些參賽馬都是我們集團精心培育,極其貴重。
曾經(jīng)有富商斥資幾億要購買一匹,老大都沒松過口。
如果不是我為集團蟬聯(lián)了三屆馬術大賽冠軍,老大根本舍不得把它們送給我。
但是想到兩個集團之間的利益,我還是強忍住怒氣:
“陳煜,我勸你還是收回這句話。”
“如果你不懂馬,可以問問你們家的長輩,別把大家的關系搞得太僵。”
信號那邊的人一頓,隨即傳來冰冷的聲音:“你把電話給酥酥。”
我以為陳煜是想通了不能太過分,要勸女教練秦酥酥收斂點。
卻沒想到,下一秒我聽到手機里傳來陳煜溫柔的聲音:“酥酥,你對我那個未婚妻不用有什么顧慮。”
“你以前是怎么調理馬的,現(xiàn)在就怎么調理她。”
“只要你玩得盡興。”
我慢慢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