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自認(rèn)對溫妤做過的這些事是不稱職,可她性子高傲,是不可能對溫妤低頭的。
“你再提以前那些舊事能有什么用?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青淮和安安的心都在輕輕身上,與其你痛苦掙扎,不如干脆點和陸青淮離婚,把陸太太的位置讓給輕輕。”
頓了頓,林雅似笑非笑一聲:“反正知道你和青淮結(jié)婚的人很少,你保養(yǎng)得又這么好,再找下家也不是問題。”
多少有點說溫妤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意思。
溫妤笑出聲:“果然你找我沒好事,原來是想讓我騰位置好讓葉輕輕上位。”
林雅皺起眉,她很討厭溫妤笑。
不管是開心的,還是冷漠的,又或者是像現(xiàn)在這樣譏笑,都有她父親的影子。
實在刺眼。
“你到底離不離?”林雅沒了耐心。
溫妤佯裝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點頭說:“可以。”
林雅挺意外溫妤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的,正狐疑時,聽到溫妤笑著說——
“只不過,要等到你死那天才可以。”
“溫妤,你敢咒我!”林雅氣得臉都黑了。
溫妤瞇著眸子笑:“是啊,又如何?你要是實在愛女心切,現(xiàn)在就去尋死也行,我立馬就可以和陸青淮離婚。”
林雅氣急敗壞,惡狠狠罵道:“賤種!”
“和你還有你的寶貝女兒比起來,我需要學(xué)的還很多。”溫妤笑意不減。
一時間,氣氛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這時,白宴行走過來,對溫妤紳士的彎腰伸手,邀請道:“小妤,我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
溫妤意外了下,不過,老師的出現(xiàn)倒是可以帶她遠(yuǎn)離林雅了。
“可以。”溫妤將手搭在白宴行掌心里。
白宴行開心地笑了。
兩人一起踏入舞池里,留下林雅在原地氣得臉黑沉沉的。
白宴行一只手摟住溫妤的腰,另一只手與溫妤十指相扣,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兩人的步調(diào)非常契合,就像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一時間,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們給吸引過去。
其中,就包含陸青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