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行買了一箱酒,開車帶溫妤去了一處干凈的海灘,在一處礁石堆上坐下。
海風拂過,雖然冷,但卻很愜意。
白宴行打開一瓶酒遞給溫妤。
溫妤道了聲謝,問:“老師,你經常會來這里嗎?”
白宴行喝了口酒,點頭,“嗯,壓力大或者有心事的時候就會一個人來這里坐坐,抽抽煙喝點酒,心情就沒那么壓抑了?!?/p>
溫妤喝了口酒,放松地瞇起眸,“的確,這里是挺讓人放松的。”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從工作聊到私人生活,幾乎無話不談。
箱子里的酒瓶慢慢空了。
溫妤臉頰浮上幾分醉暈,歪著頭托著下巴問白宴行:“老師,這世界上那么多人愛而不得,那你呢?”
白宴行頓了頓,問“怎么突然這么問我?”
“沒有,我就是在想,老師你這么優秀的人,喜歡的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呢?”
溫妤醉醺醺地癡笑一聲:“我在想什么呢?老師你那么好,怎么可能會愛而不得呢?”
白宴行扯了扯唇,不置可否。
溫妤思緒拉回到上周,問:“對了老師,你和顧漫是不是很熟?”
提到顧漫,白宴行知道上周沈辭帶著溫妤去拜訪顧漫,還簽訂了合同。
他沒什么情緒地點了點頭,“是,我們從小就認識了,一個院子里長大的,她家庭比較復雜,好在她自己獨立堅強,是我很珍惜的一個妹妹。”
“原來是妹妹啊……”溫妤若有所思。
白宴行聽出了話外之音,問:“不然呢?你以為我們是什么關系?”
溫妤笑了笑,說:“我以為她就是你的那位心上人呢!”
白宴行皺起眉,問:“你上次和沈辭去和她談合作是第一次見面,怎么會這么覺得?”
“因為我瞧著顧漫和你很熟啊,而且,她很優秀,長得也好看,大概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老師你了。”溫妤如是道。
白宴行笑了笑:“你想多了,這世界上還有比顧漫優秀的呢,我總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吧?”
溫妤挑了挑眉,“比如呢?”
白宴行深深看了溫妤幾秒,而后喝了一大口酒又低下頭,皎潔的月光投進玻璃酒瓶里,折射出光怪陸離映在他眼里。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摸索著酒瓶,力氣很重,手背上的青筋跳動著。
心里那頭稱之為暗戀的野獸似乎就要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