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回在停車場沒有看到沈厭,開車到曲松兒樓下,等了十來分鐘沈厭才下樓。
沈厭鉆進車內,問他,“發(fā)現(xiàn)端倪了嗎?”
孟回手里捏著一根煙來來回回地玩著,他看著窗外說,“除了曲湛南愛去清水灣以外,倒真是沒什么端倪。”
沈厭,“腦子出問題了?你查的就是曲湛南為什么會去清水灣,別說廢話。”
孟回吐出一口氣,悠悠道,“曲湛南是什么人,他要是這么容易被人查到,他還能在短時間內繼承曲氏?”
接著他話鋒一轉,“不過,小歡兒今晚又看到一個人影很像書臣,我追了上去,并沒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
沈厭捏了捏鼻根,“可疑人員出場率這么高?假如那個人真是裴書臣,他又不出現(xiàn),又時不時的冒出來晃一晃,有什么目的?最可疑的是,他沒死,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是好事,尤其是他的家人,何苦躲躲藏藏?”
車里一時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沈厭回神,一扭頭發(fā)現(xiàn)孟回正盯著他看,眼神孤疑,探究,非常的難以形容。
沈厭擰眉,“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孟回試探性的說,“你會不會真的有精神病,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我有沒有精神病,你沒看過我病歷?”
他年年體檢,每次體檢報告都交給董事會。
上次特意看過精神科,他沒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除了弱精癥,其他一切良好。
他的敏銳力讓他反問孟回,“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跟我有關的事情?”
孟回回過頭,不看沈厭,擼了一把厚密的頭發(fā),嘆氣,“我要真發(fā)現(xiàn)什么我早跟你說了,我只是在想我們是不是我們太敏感了,迫切的想要書臣活著,所以看到一個相似的都自動代入帶他的身上。又迫切的想查清水灣失火那晚的秘密,卻總是查不到,是不是一切都是巧合呢?”
沈厭一口否定,“不可能。”
冒充他跟小歡兒發(fā)生關系,絕無可能是巧合。
他又看了眼沈厭,凝聲說,“你什么時候開始抽煙了?”
孟回,“玩玩兒,沒抽。”
“你心里很煩?”
孟回也沒否認,“清水灣老板是誰也沒查到,書臣也不見人,能不煩?”
沈厭嗯了一聲,沒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