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時衍有些苦笑,內心自嘲:“原身還真是天真的可以,杜家人對他十分冷淡,唯一對他稍微好一點的時候。
還是需要他付出的時候。”
所以,才會在遇到了江心妍這個一味地對他好,對他敞開心扉的人的時候。
原身就恨不得對她挖心挖肺。
殊不知,江心妍實際上只是一個“知心姐姐”,嘴上說的好,但這些年,從未對原身有任何的行動。
可謂是惠而不費。
既然如此。
肖時衍嘴角翹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苦著臉對江心妍道:“江心妍,我被家里趕出來了。”
“什么?”
江心妍還在尋找肖時衍給她帶來的東西呢。
說實話,江心妍在家里不受寵,雖然住在這個大院里,但她家本身就是這個大院的最底層。
江心妍并非是什么干部的女兒。
她媽是這個大院的某個干部的保姆,雖然處于特殊時期,但一些特殊的干部,還是被允許擁有保姆服務的。
江心妍住在這個大院,見識了富貴榮華,自然不愿意再回到鄉下,泯然眾人矣。
但她雖然長相不錯,屬于那種打扮起來,有著八十五分的長相。
可家世太差。
這個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江心妍的情況,她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勾搭上。
盡管她茶藝等級還算是不錯。
偶然的機會,江心妍遇到了顧思成的朋友肖時衍,知道肖時衍的家世,但卻并不是很受寵。
于是知心姐姐上線。
“你父母并不是不愛你,只是愛之深責之切。”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諸如此類的心靈雞湯,江心妍倒是說的很溜。
于是從那以后,江心妍就變成了原身的白月光,對她挖心挖肺。
賺到的錢,手里的好東西,基本都進了江心妍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