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里面說了什么,外面也隱約的能聽到一點。
那尿騷味劉隊也聞到了,所以杜瑾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劉隊的表情有些詭異。
這要不是涉及全家的命,杜瑾承都想要羞愧奔走了。
咳嗽了一聲,杜瑾承對劉隊說道:“劉隊,你看,你也聽到了一些。
我的意見是,我家老三確實有錯誤,但他自己并不知道這個事情那么嚴重。
你別先反對,你聽我跟你分析。
我家老三就一個臨時工,他都沒有資格去檔案室的。
那檔案室難道沒有人管嗎?
那么重要的圖紙是怎么離開檔案室的?不需要借閱的記錄嗎?
我剛才問了老三,他說那天他去檔案室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我建議你們可以去查查檔案室的管理員。
另外,我已經問出來了,這個事情,是旁邊軋鋼廠的一個女工叫余小蓮,她引導我兒子去偷零件,去偷的圖紙。
至于背后買圖紙的人,我也問出來了,不過那個人的身份,我猜不是真的”
還別說,劉隊本來是不打算聽杜瑾承的話的。
但仔細聽聽,發現杜瑾承的分析也不是一無是處。
根據杜瑾承的分析,去找檔案室和那個余小蓮,沒準還真有發現。
“好吧,我可以幫你試試。但你也知道,這個事情”
劉隊的話還沒說完,杜瑾承就伸手做了個手指摩擦的動作,隱約的給了個九的動作。
劉隊想了想,也隱晦的點點頭:“那我試試看吧。”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宣之于口。
能做,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