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杜瑾承從派出所離開,臉上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甚至都有些灰敗。
他甚至想起了自己從單位請假出來的時候,上司和他說過的話。
“這一次,你帶隊的事情,太魯莽了。上面有位很不滿,你的副隊長職位就先別干了,你先當(dāng)一段時間的普通隊員。回頭我再幫你說一說。”
他的職位被直接剝奪了。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多番詢問過后,那位上司才面露難色,看了看四周,才低聲說道:“你上次帶隊過去,抓了人家的負責(zé)人過來。
第二天過去,那地方的東西都被人搬空了。”
怎么可能!
杜瑾承大驚失色。
他當(dāng)然知道,如果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他這個職位肯定是當(dāng)不了了。
甚至,他現(xiàn)在能保證自己的執(zhí)法隊的身份,都已經(jīng)是上司保了自己。
他也有些感激。
同時越發(fā)的好奇,到底是誰,居然把五爺?shù)臇|西都給帶走了。
上司感慨一聲說道:“你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算是那黑市的東西沒拿到,你也別自己帶隊過去。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回來請示一番,他肯定不會同意杜瑾承帶隊上門的請求。
杜瑾承也露出了一絲后悔的神色:“我也不知道,當(dāng)日就是我?guī)ш犨^去,那個黑市的人都跑光了,東西也都被帶走了。這不符合咱們的默契,我甚至都沒有帶人迅速突入,留了足夠的時間給他們。”
杜瑾承覺得十分的冤枉。
這是雙方之間的默契,不到迫不得已,他們不會把一家黑市徹底的破滅的。
市面上確實沒有足夠的物資,黑市也有存在的必要。
當(dāng)然,這些東西的來源么,大家也都懂。
可誰也說不出什么。
上司最后只能拍了拍杜瑾承的肩膀說道:“那些東西確實都消失了。那人說就是你故意的,和人里應(yīng)外合。”
頓了頓,上司又說道:“你也別多想了,該干什么干什么。你轉(zhuǎn)業(yè)的時候。好歹也是個副營長,這些年也算是兢兢業(yè)業(yè)。等過一段時間,風(fēng)聲過去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