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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種吃不得虧的動物。
尤其是沒受過挫折的人更吃不得虧。
楊文輝便是如此,從小到大,他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哪怕是碰到有一些校外社會人,他只要報一下他哥楊峰的名字,那些社會人也會對他客客氣氣的。
但周壽山太生猛了。
跟楊文輝以前見過的一些混社會的人完全不同,往那一站,身上便有著一股讓人畏懼的兇人氣勢,他帶了20多個人,居然被他一個人嚇的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了。
并且這個人還是通緝犯。
楊文輝不怕拖家帶口在近江定居的,但他真怕這種身上背著事情,隨時跑路的狠人。
所以在我帶著周壽山找他麻煩后,楊文輝第一天忍了,誰也沒告訴,但漸漸的,越忍,他心里越扭曲,喪失的尊嚴好像在心里慢慢發酵了一樣。
第二天回到學校。
哪怕別人只是正常笑著跟他打招呼。
楊文輝也覺得這些人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自己20多個人居然被人家兩個人嚇的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最關鍵的是那個叫陳安的雜種還跟李唯認識。
說不定李唯也知道他丟臉的事情了。
所以今天放學,楊文輝實在忍不住,找到堂哥楊峰把我帶了人到學校報復他的事情說了出來,楊峰聽了之后,二話不說便讓楊文輝在家等著,吃完飯他過來帶他找場子。
至于一些逃犯不逃犯的。
楊峰也不在乎。
整個近江的刑偵隊員,楊峰基本上都認識,又怎么可能把一個逃犯放在眼里,找人打聽了一下,便帶著楊文輝來到了鼎鴻。
在二樓知道我上三樓了。
楊峰又帶著楊文輝上三樓。
但楊文輝不同。
楊文輝雖然行為模式也很成人化,但他現在畢竟還是一個高中生,在從電梯里出來后,他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害怕。
而且楊峰帶他來找場子,也才帶了一個人。
那天下午,楊文輝可是親眼看到周壽山是多么兇的,楊文輝真的怕楊峰帶的人打不過周壽山,到時候更加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