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宋溫雅已經(jīng)不會被傅子珩這三言兩語打擊到了。
她甚至重整起旗鼓,準(zhǔn)備繼續(xù)告白了。
從
“
宋溫雅回國后,輾轉(zhuǎn)幾個人給傅子珩發(fā)過一條消息。
她問他,到底是在做戲,還是真心。
他并沒有回復(fù)她。
事到如今,傅子珩已經(jīng)徹底看透了宋溫雅這個人。
她說著喜歡他,實際上她唯一喜歡的,只有她自己。
對她而言,他不過是一個用來炫耀、滿足她那被吹捧到變型的自尊心的花瓶罷了。
你看,那么多男人追逐的阿佛洛狄忒,心甘情愿匍匐在我腳下,供我差遣戲弄,我該有多強大?
多么扭曲的心理啊。
就算她再怎么自證、解釋,在宋溫雅這種人眼里,都不過是她找的借口罷了。
所以傅子珩懶得再搭理她,也不屑再搭理她。
不管她再證明一百次,還是兩百次,一千次,他都不會再給她任何眼神了。
他沒有必要在她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在米蘭留學(xué)的第二年,他抓住機會參加了很多比賽,開拓了視野,也打開了名氣。
他忙著和老師同學(xué)研究時下最流行的服飾,閑下來還要和身邊的朋友們一起聚會休息,和金發(fā)碧眼的女友一起環(huán)游世界,一起體驗美好人生。
人生那么長,他還有廣闊的、不可預(yù)測的未來要去探索。
又怎么會再一次識人不清,自陷泥淖呢?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三年的交換生生涯就結(jié)束了。
傅子珩帶著一箱子金獎回到了國內(nèi),一下飛機就看到了捧著花迎接他的父母和幾個室友。
太久不見,他也很激動,跑上前和大家擁抱著。
一行人寒暄著往早就定好的餐廳而去。
在那里,傅子珩見到了闊別三年陸教授。
他鄭重地把手里的箱子放在恩師面前,舉起手開起了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