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辦公室。
“這幾次的消息,都沒有被傳出去過!夏同志接觸的人目前還是很干凈的,會不會是你想多了?就單憑談吐還有英語?這理由可不夠!”
霍謹嚴抿了抿唇,緊握雙拳,內心十分糾結:“她還會開車,她會的很多,懂得也很多····”
想到什么,他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人:“首長,如果,如果她選擇投誠,選擇留下來,組織上會給她一次機會的對不對?”
丁衛國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水:“上頭給的信息,說這名特務是日子國高層從小培養起來的劊子手,手段了得,之被稱為鬼手,就是因為他之前在別的地方,甚至在京都周邊都出過手,一個人殺害了我方二十幾位同志,前段時間還潛入東南軍區,偷走機要文件,以至于連帶著西南軍區目前都還處于緊急戒備狀態,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不可能輕易投誠的,再說,我個人認為組織上也絕對不會相信他!”
聽完后,霍謹嚴雙唇緊閉,原本還想說他可以擔保,可國家安全面前他一個人算得了什么。
他站了許久,臨走前才艱難的開口:“如果,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脫了這身軍裝····帶她遠離軍區,去一處偏遠村子里,整日整夜看著她,絕不讓她犯錯,這樣,組織上會同意嗎?”
丁衛國一聽倏地站起身,指著他罵道:“你你你個混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為了一個女人,你要脫了這身衣服?你對得起國家對得起組織對你的信任和培養嗎?!”
“哼,你爸媽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
他之前還是很看好夏小雪,覺得霍謹嚴終于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在身邊,也沒把她當成特務,誰知道霍謹嚴竟然對她上心至此,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霍謹嚴緊握雙拳低著頭,是啊,他是多么熱愛這身軍裝。
每次受傷血染了軍裝,或是破了,他都會清洗干凈,把壞的地方縫補好,他入伍之前哪里會這些!
新發的軍裝,他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柜子里,每一枚勛章都擦的锃亮,完好的放在他房間的抽屜里,那些永遠在提醒他,身為一名軍人的職責。
可,自從夏小雪出現,有些事情就開始亂套了,他沒辦法眼看著她受處分而不管不顧。
帶她離開看好她,不讓她再繼續犯錯,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夕陽西下,霍謹嚴站在訓練場上,聽著號角聲,犯了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該回家的,家里還有一個小丫頭等著吃飯,可是她
是啊,她還不滿十八,怎么就成了特務!
霍謹嚴煩躁不安,十分糾結,想見她又不敢見,想問她又不敢問。
不問至少還保留一絲可能,可若是問了,她真的是,那他又該怎么辦?!
已經下訓了,霍謹言卻跑進了訓練場,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
本是天冷,可他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