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輦外部看起來沒多大,內(nèi)部卻別有洞天,大小跟一棟三層閣樓差不多,裝修得金碧輝煌,令人炫目。
下面兩層,盤坐著數(shù)百名修士,身上皆閃動著先天境的靈輝,此刻,他們動作整齊劃一,臉龐漲紅,朝著一處陣法,輸送著靈力。
在中央位置,有一個巨大的如同鍋爐般的器物,十幾名修士正在快速朝著里面投擲靈石。
若是顧風(fēng)在此,必定痛心疾首,只因他們投擲的靈石,都是中品。
“兄弟們賣力點,我要在進入沼澤地之前,將車攆表面的百鳥虛影,全部催動起來!”
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眾修士大吼一聲‘是!’
然而,眉宇間卻是浮現(xiàn)著無奈,催動出百鳥虛影,真是要了老命,就算派十名蘊靈境修士來催動,恐怕也得搞虛脫。
“公子,用先天境修士催動出百鳥虛影,恐怕不行吧!”一名仆人模樣的修士,朝著最高處白玉寶座上的司馬俊聰說道。
“呵呵,憑他們當(dāng)然不行,不過我有秘密武器,看這是什么?”
司馬俊聰身著華麗服飾,留著一頭這個世界并不常見的短發(fā),渾身透著一股貴不可言的氣息,他取出一個儲物戒指,里面光華沖出。
“這這是上品靈石?公子哪里搞來的?”仆人修士一臉震撼道。
“從父帥那里偷的,這一萬塊上品靈石,全部投入進去,百鳥應(yīng)該能全部催動出!”司馬俊聰?shù)靡庋笱笳f道。
“上品靈石可是大元帥修煉所需的物品,一下子少了一萬塊,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仆人修士瞳孔一縮,露出驚恐的表情。
“放心,死不了的,他老來得子,就我一根獨苗,最多打一頓,養(yǎng)幾天就好了。”司馬俊聰無所謂道。
“公子,您既然要去找楚幽幻的麻煩,為何不帶些蘊靈境的修士,下方那批先天境,恐怕不是她的對手。”仆人修士似乎知道公子的想法,有些擔(dān)憂。
“你是不是想說,先天境修士都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憑本公子后天境的實力,就更不行了。”司馬俊聰撇了眼對方道。
“不敢!”
“找楚幽幻的麻煩不假,但誰說要與她交手啦?”司馬俊聰面色怪異道。
他所經(jīng)常出沒的地帶,離沼澤之地有一萬公里,若不是書宇衡來信告知,他根本不知道楚幽幻來了北境邊疆。
書宇衡的父親乃國都皇城禁軍統(tǒng)領(lǐng),從地位上來說,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北境大元帥。
雖然司馬俊聰?shù)哪挲g小書宇衡幾歲,但在國都時,書宇衡是跟著他混的,說是書宇衡的老大也不為過。
“他不是一直喜歡那楚幽幻嗎,十年過去,還沒得逞,看來離開國都后,書宇衡混得不行啊!”司馬俊聰有些嫌棄道,在國都時,他有很多像書宇衡那般的小弟,時隔多年,有些他都沒了印象,只是書宇衡的身份較高,他才記了下來。
信中只提及了一下顧風(fēng),隱去了楚幽幻的存在,但司馬俊聰是何許人也,稍微一調(diào)查,便知道了楚幽幻也跟了過來。
對于楚幽幻,他談不上恨,更談不上喜歡,若是真要從兩者中選擇其一,那便是不待見吧。
正因為他的父親,才使得他離開國都,來到這生活艱苦的邊境線。
若是不知道楚幽幻過來,他未必會去找對方的麻煩,但對方既然來到了他的地盤,怎么說也得給她一個下馬威。
他深知楚幽幻的境界比他高出一大截,與她對壘得不到好處,于是他想到了顧風(fēng)。
“你知道書宇恒為何與那個顧風(fēng)鬧矛盾嗎?”司馬俊聰笑著問道。
“因為楚幽幻?”
“聰明,我打不過楚幽幻,沒事!但我打得過顧風(fē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