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什么呢?真是千古難題。
林寰收拾好殘局以后又去洗了個澡。因為白山清洗比較費事,她還更早一些出來。
"肚子餓了。"林寰癱在沙發上摸了摸肚子,又起來看了看,粥溫熱著,入口正好。可是砸了咂嘴,有點淡。她吃慣了油多香辣的外賣,乍嘗清淡口味的還有點不習慣。
冰箱里好像有腐乳林寰便拿了碟子夾了塊腐乳就著饅頭吃了起來。"白山,你好了沒?"她一個人吃得很香,也沒忘記浴室里有人在艱苦奮斗。
白山已經洗好了,正照著鏡子捏自己的xiong肌——雖然軟綿綿的,可是也算是xiong肌吧。上面留著一條桌沿印的紅色條痕,小粒的rutou被揉得紅通通地立起來。他套上襯衫,xiong前有點明顯。
聽到外面叫他,他便披了毛巾走出來。一開始還有點羞澀,走了幾步便恢復平常。見林寰一手饅頭一手筷子香噴噴地嚼著看過來,他不禁微笑。見她對面另擺了一份新碗筷,笑容又擴大了一分。
"怎么了?"白山也拉了椅子坐下來。林寰看了他一眼,"沒衣服穿了?沒事,我那還有。"
白山笑容變得有點尷尬,"咳咳。我有點餓了,吃飯了。"
林寰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她想不到會有什么問題。白山張了張嘴,覺得自己說不出口。——明明更羞恥的事情都干過了。
"你受傷了?"林寰皺起眉頭,喝了口米粥咽下嘴中的食物,探出手去摸他的額頭。"不燙啊。"順手摸了摸他的頭發,shi的。這可不行。"去把頭發吹干吧。"
白山縮在那乖乖地坐著,答應了一聲,便去吹頭發。
所以到底怎么了?林寰摸不著頭腦,剛剛還是挺好的呀,叫得好聽,神情也動人她笑了一下,將最后一口饅頭塞進嘴里,喝完剩下的米粥起身去浴室。
白山吹頭發,毛巾被放在一邊,他身上累累的紅痕便露了出來。
媽呀,她的手那么重嗎?沒控制好?林寰走過去,"沒事嗎?這個。"她指著他身上。
白山低頭看了看,"這些嗎?沒事。只是"他拿開手臂,無奈地從鏡子里看她。
果然,林寰沒憋出笑了出來。"對不起噗,抱歉這個疼嗎?你等等啊。"說著走出去,再進來便拿了兩個創可貼樣的東西。
"這個,乳貼,貼上吧。"她接過吹風機抬頭給白山吹頭發,白山稍微蹲下,然后對著鏡子貼。
"噗。"林寰看了鏡子一眼,又忍不住笑出來。她拿的乳貼上是兩個小熊貓,主體是黑色的,兩片下撇的貼在白白凈凈的xiong膛上,顯出莫名的喜感。
"挺可愛的。"林寰順手拍了拍白山的肚子。"可愛?"本來沉默紅著臉眼神飄忽的白山又低頭看了看,雖然沒有腹肌,但是也沒有贅肉啊小肚子什么的。
怎么就可愛了?
在他的印象里,現在"可愛"好像是用來形容"圓滾滾"的東西的。難道林寰覺得他圓滾滾,胖了?
林寰倒覺得他肚子圓滾滾,屁股圓滾滾倒是真的。她出去再進來時拿了一件中性的黑白大方塊襯衫。"幸虧剛才先把你褲子給脫了。"林寰慶幸道,"穿吧,我這里沒男人衣服了,這是我的。"
"嗯。"白山沒覺得有什么,可是穿上去覺得渾身不自在。這衣服對于林寰來說寬松,對白山正好。"啊,待會兒出去買一身好了。"林寰以為他穿不慣別人的衣服。
"嗯。"
沒想到街上遇見了張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