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啊,你們怎么能這么欺負我們?我要向你們外交部投訴,投訴你們不尊重外賓,惡意迫害邦交!”
“好惡心,剛剛我喝了好幾杯呢。
我是不是中毒了?這會兒感覺有點頭重腳輕,心跳加速。”
此話一出,幾乎所有的外賓都將矛頭對準了權馨。
他們都在強迫權馨像他們低頭,向他們道歉。
而安德森這會兒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權馨是他已經認定的師父,但反過來,他不服輸的本性也希望權馨能給他們鞠躬道歉。
這樣,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就能平衡了。
齊老和吳老見場面有些混亂,忙起身來到了權馨的身邊。
出現騷亂,他們不可能丟下權馨一人去面對這些故意抹黑華國的外賓的。
權馨給了齊老和吳老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他們稍安勿躁,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
酒水清洌純凈,酒香醇厚悠長。
權馨紅唇微啟,半杯酒緩緩下肚。
頓時,甘醇的酒香彌漫開來,蘊含著歲月的沉淀與獨具匠心的美酒,令權馨不由自主陶醉了一瞬,神情享受。
權馨動作優雅,皮膚猶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迷人的神韻。
她緩緩睜眼,得體的笑容迎上外賓或惡意,或驚訝,或玩味的眼神,輕晃著手中的酒水淡聲道:“哈斯福先生,我對你惡意的評價,不敢茍同。
我們華國的酒水制造業要經過磨米,洗米,蒸米,糖化,發酵等工序。
哈斯福先生,這也是你們國家釀酒業的釀酒工序吧?
這更是我們祖先用五千年時間沉淀下來的釀酒工藝。”
哈斯福一噎。
他又不是釀酒師,怎能知道這些?
“即便這是你們傳承了五千年的東西,但比起我們的紅酒以及白蘭地威士忌,你們這臺子酒,就像是刷鍋水,難喝得要死。”
本國的酒被夸,那些外賓的臉上都露出了有榮乃焉的神情。
在他們眼里,華國貧窮落后,什么都比不上他們國。
他們國的人聰慧強大,哪里是華國人能比的?
哈斯福惡意滿滿,就等著權馨對他俯首稱臣,甘拜下風。
卻見權馨依舊笑意不減,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在場的外賓都收起了臉上的嘲諷。
“大千世界,膚色不同,愛好不同,品味,也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