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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接受了當地官吏們的聯合推舉,當機立斷地選chu了新的州牧。
只是晏明在此時此刻細細回想一番,就發現這位在任兩年的州牧竟從來沒有去過長安,就連必要的回京述職都是讓xia一級官員去的。
一聽晏明說這位州牧從來沒有ru京述職,傅寧就覺得自己的猜想已經□□不離十了。
梧州州牧一直安坐在堂屋的主位上泰然自若地喝著茶,即便傅寧和云朗已經在崇仁的引領xia踏j堂屋,梧州的州牧也沒有抬起tou看一yan,直到秦端在梧州州牧的耳邊低語一句,這州牧才看向傅寧和云朗,然后騰地站起來,異常reqg地迎了上來。
“這位就是傅當家的了吧?久仰大名,今天終于得見本尊!”
“大人客氣了,草民惶恐。”傅寧止住腳步,像模像樣沖梧州州牧拱手作揖。
不明狀況的云朗滿心疑惑地看了看傅寧和這位州牧。
他之前還一直不明白傅寧怎么就敢大搖大擺的踏j梧州,連一dian喬裝都沒有就自稱商賈,合著是這梧州連官吏之中唯一有機會churu長安的州牧都不認識他。
不過這就更奇怪了,各地州牧不是每年都要ru京述職嗎?他記得來梧州之前傅寧就為這事兒忙活了一陣,可怎么這位州牧竟不認識傅寧?才剛上任嗎?
但更讓云朗在意的是坐在秦端shen后的欒秋雨。
欒秋雨很怕秦端,因此在秦端面前一直十分拘謹,甚至有些瑟縮,可從云朗和傅寧j門開始,欒秋雨就沒看過他們一yan,一直垂著tou,靜靜地坐在秦端shen后,而欒秋雨的手邊擺著一個雕工jg1湛的香爐,香爐里燃著一n線香。但看一yan這堂屋里的擺設,那香爐似乎并不應該chu現在那個地方,而且也沒有人會將熏香放在shen邊那么近的地方。
云朗動了動鼻zi,而后收回視線。
梧州的州牧跟傅寧客套幾句后,便又轉向云朗,笑容和藹:“你就是欒姑娘的師弟吧?自打你來到梧州之后,欒姑娘常常在本官耳邊提起你。”
“我也沒zuo什么。”云朗謙虛地回了一句,然后一改平時跟欒秋雨在一起時的多話,什么都沒再說。
那州牧似乎愣了一xia,然后就邀請傅寧和云朗坐xia。
這一場會面其實也沒什么意思,無非就是一些虛假的夸贊和客套,然后是州牧引誘傅寧chu資的各種推心置腹。
從始至終都是傅寧一個人在應付那州牧,而云朗的視線始終離不開欒秋雨手邊小小的香爐,尤其是秦端在第一n線香即將燃盡的時候立刻dian上了第二n,這就讓云朗更加在意了。
左思右想,云朗怎么想都覺得那香爐有些不對勁兒,猶豫再三,云朗還是打斷了州牧悲天憫人的gan慨:“抱歉,我想離開一xia,不知dao州牧大人能不能派個人給我引路?”
云朗這話說得han糊,但在場的人卻都聽懂了,云朗這是要去方便。
秦端的yan神一閃,展顏笑dao:“我來給師弟引路吧。”
“這怎么好意思?”云朗婉拒,“還是找個xia人陪我去吧。”
“沒關系,”說著,秦端就已經站了起來,“剛好我也想chu去走動走動。”
“那就有勞師兄了。”云朗看了傅寧一yan,然后就提著衣擺站起來,結果兩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