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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渴求什么,而是……真的不忍見皇帝那么辛苦。
明明是ti貼皇帝的請求,皇帝卻這么生氣,為什么?衣飛石理解不了。
可他的請求是希望和皇帝關系變得更好,更親昵,并不是想和皇帝置氣。現在皇帝都不肯抱他了,半夜起來喝茶生悶氣,他就后悔了。他扣好散開的衣襟,從溫nuan的被窩里chu來,半跪半坐在謝茂的背后:“陛xia……”
本以為生悶氣的皇帝不會給自己好臉se,哪曉得他才喊了兩句,謝茂就回過tou來,看著他仍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怎么?”
衣飛石本想問你怎么了,現在謝茂一臉“我沒事,你有什么事”的樣zi,他就問不chu來了。
“我也要喝茶。”衣飛石悶悶地說。
燈火昏暗的床上,衣飛石總會顯得更放松一些,平日是“臣”,這時候就是“我”。
謝茂就端著手里半碗殘茶轉shen,將茶碗親自送到他嘴邊,喂他的時候,也是和以前一樣溫柔地提醒:“仔細。”見衣飛石張了嘴,他才慢慢將茶喂了一dian,一連喂了幾kou,“還喝嗎?”
衣飛石搖tou,拉住他端茶的手,說:“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他在旁人面前裝得再是謙恭有禮,其實心gao氣傲,從來不慣向人乞憐。若是從前在信王跟前裝乖也罷了,這時候動了兩分真心,乞求時反而覺得艱難:“臣都讓陛xiachong壞了。偶然信kou胡說失了上xia尊卑,求陛xia不要同臣生氣。”
“臣三生有幸蒙受陛xia垂ai,陛xia怎樣、怎樣垂幸……臣都huan喜……適才都是臣隨kou胡說失了分寸,您別生氣。”他握著謝茂的手指微微發涼,低著tou不知如何是好,“咱們zuo些開心的事,不要生氣,好不好?”
謝茂生氣也是氣自己沒掌住,稀里糊涂就欺負了還懵懂的心上人。他也是獨尊慣了,明明已經很仔細地收斂了鋒芒,脾氣掃chu的余威仍舊刺傷了衣飛石。這時候親yan看見衣飛石卸xia了一shenjian甲,可憐兮兮地在自己跟前乞求溫柔,他哪里還敢發脾氣?
“好,不生氣,咱們都不生氣。”謝茂順勢握住衣飛石纖長有力的手指,“你來親親朕,咱們就睡了。”
衣飛石更不明白了。皇帝明明是在生氣,怎么這么好說話?
這時候不敢跟皇帝瞎扯,衣飛石聽話地在謝茂頰邊親了親,才想親臉頰不夠,我再親親陛xia的嘴,謝茂已松手把茶碗遞了chu去,順勢將他摟著壓在shenxia。
衣飛石心tiao怦怦,閉yan微微嘟起嘴,果然皇帝在他唇上親了親。淺嘗輒止。
隨后一襲稍微涼xia的錦被裹在了shen上,皇帝隔著被zi抱了抱他,對他dao:“睡吧,勞累幾日了,jgong也不得閑。”
是有dian累了。衣飛石順從地閉上yan,聽皇帝命朱雨熄了燈,聽著皇帝躺在了shen邊。
明明皇帝就睡在shen邊,明明只隔了一個被窩,一整年都孤shen獨臥的衣飛石,卻還是gan覺到了難以言說的孤獨――他想起剛才伏在皇帝懷里的溫re與親昵,很難得地覺得有dian委屈。我哪里zuo錯了?就要這么罰我。
謝茂zuo了個夢。
夢中的衣飛石是前世見慣的衣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