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父是……是禁軍的一位統領。”高銘結結巴巴道,臉色有些通紅,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說話憋的。
林淵倒了杯水給他,“別急,慢慢說,我也沒有要將你踢回去的意思,隨便問問。”
高銘接過水杯,又結結巴巴的感謝。
林淵沒有再難為他,揉了揉眉心平靜下來。
禁軍統領,這個職位也不小。
禁軍是守衛皇城和宮城的軍隊,位置至關重要。軍中有一位大統領和幾位統領,大統領是二品武官,統領則是三品。
三品禁軍統領放眼整個京城算不上太拔尖,但也算是高等官職了,而且位置重要。
倒是有趣,鐘會安排這兩人來自己這兒?
一個是和皇室沾親帶故的勛爵后人,一個是位不高但權重的武將后代。
這樣的身份,放眼整個司隸府應該也不多,屬于上官欣賞、下屬也尊敬的優質人才。
鐘會應該留給自己的親信才對啊,怎么塞給自己。
林淵一時想不通,過一會兒,懶得再想,打算聽之由之。
看見兩個下屬小心翼翼的,他笑了笑,“我最近有沒有公務?”
“閑著也是閑著,陛下下旨讓我歷練,總不能什么都不做。”
王展年思考了片刻,一錘掌心,“還真有。”
“剛才卷宗司的人送來幾份卷宗,其中有一份屬下覺得有看看的必要。”
說完,得到林淵的允許,他將那份卷宗拿了過來,攤開。
林淵一看,呵了一聲,還真是巧了。
趙琬的事情。
都察院都御史之子楊羽,就關在司隸府。
正待審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