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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他一手抱著我,一手拿打dong槍,移移位置,在同一個耳朵又準備打。
我閉yan,咬緊xia唇?!斑牵 倍浔凰毫寻闾弁?。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個dong,一邊三個。耳垂三個,左一右二。全bu九個dong,我沒松過牙齒,一聲痛都沒叫chukou。
我不知dao他只隨心所yu隨便打,還是有特定意義。我也不會白癡得以為九個dong是天長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說,大概因為廣東話的“九”和“狗”同音。
其實我連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穩的我扶靠在墻上,拍拍我,我聽話得睜開yan,他an住我xia巴:“把she2tou伸chu來。”
不會吧?!
他還要在she2tou上打環?
我瞪yan咽kohui,無法想象she2tou上打dong有多痛,更別說一會兒要自在我分shen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樣?我逃不掉。
認命得慢慢伸chhe2tou,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還能否活著。
“chu來一dian兒?!彼穆曇袈犉饋砗苣贻p,還很悅耳。
我又往外伸。
“再chu來一dian兒。”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she2tou由she2尖開始麻痹,整個she2tou仿佛不屬于我,可痛卻那么清清楚楚。唾ye失控得從嘴腳liuchu,我張著嘴,什么聲音都無法發chu。只能“哈……哈……”得chuan氣。
每呼xi一kou氣都痛得我死去活來。
倒在床上,我艱難得調整自己呼xi,希望盡量減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隨形,無論怎么動,都是巨痛,不能減少半分。
這次我也沒有叫chu聲,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經不能chu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