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面上一喜:
“絲線可以嗎?那你再等等。”
霍征被她臉上的神采晃了一下,有著“魔鬼教練”之稱的他心里陡然麻了一下,眼神不自然挪開了:
“……好。”
白珍珠回了臥室,很快就拿著一條絲巾出來了。
這還是她生朔朔那年裴向陽寄給她的,說是滬市那邊有錢人家用的。
她毫不心疼就給拆了。
又讓白靜思去拿了碗、蠟燭和白酒上來。
碗先用開水燙過,然后倒上一些碘伏,她把拆下來的最長的兩根絲線泡進碘伏里。
白靜思在旁邊用蠟燭燒縫紉針。
她先給霍征吃了消炎藥,然后才小心翼翼解開了霍征腿上的毛巾。
傷口比白珍珠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看著像是被匕首捅的,壞人在拔刀的時候還劃拉了一下,導致傷口不僅深還很長。
能傷成這樣,肯定是跟人近身肉搏了,這人竟然吭都沒吭一聲。
白珍珠把絲巾綁在臉上,防止說話的時候口水飛進傷口。
然后又用白酒翻來覆去洗了手,連指甲縫都沒放過,最后再用碘伏搓了一遍手。
霍征看出來了,她是真的很用心在消毒。
“霍同志,我沒有縫過人,但是我會盡量快一點,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