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許雙手插著兜,將身型隱藏在人群中,平靜的觀察著知知的反應。
此時此刻,知知的自尊條已經掉到了50%以下,隨著人們的動作越發過分,這個數值仍在持續不斷的暴跌。
那張清冷美麗的臉上掛滿了淚痕,飽滿的唇瓣艱難的吞吐著嘴里的xingqi,被操弄的嗚嗚直叫。知知應該是屈辱萬分的,身前的小雞巴卻不知廉恥的高高翹著,明明已經射過很多次,卻仍在止不住的流著水。他的小腹被jingye灌的微微隆起,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指痕,一個男人在沈清許的操控下狠狠奸yin著他的宮腔,將狹小的肉囊強行操成了一個shi軟糜爛的肉套子。
排隊想要操他的男人烏泱泱的看不到盡頭,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等不及,一哄而上的將手伸向了他。
有人將他半抱了起來,他青澀緊閉的后穴被一只猥瑣的大手下流的狎玩著,手指借著yinshui的潤滑一寸寸開拓著甬道,擴張到差不多的程度后,一根滾燙的yangju不由分說的操了進來,動作又快又狠,瞬間將緊窄的穴腔撐開到了極致。
“唔”
前后兩穴同時被塞得滿滿當當,知知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小腹陣陣痙攣。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從中間劈開了,兩根yinjing之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膜,前列腺被殘忍的碾壓,酸澀的快感讓他止不住的干嘔起來,他毫無知覺的挺送起了腰身,屁股也如同娼妓般擺動著,被兩根巨物一下一下的抽查,yinshui嘩嘩直流。
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久久回蕩在他的耳畔,或許是覺得仍不夠滿足,他的手上被強行塞入了兩根xingqi,他被迫按照著他們的要求擼動著手里的莖身,卻仍被嫌棄動作太笨拙,啪啪挨了好幾個耳光。男人們一點也不憐惜他的身體,腰胯如同打樁般用力挺送著,很快將他的手心操弄的紅腫破皮。可憐的小奶子也沒有被放過,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前,shi漉漉的大龜頭直直抵在他的奶尖上,一下又一下的操著他的腫奶頭。他被強行擠出了一道淺淺的乳溝,另一個男人將雞巴chajin了他的乳縫間,操著他貧瘠的奶子,不時還會抱怨他發育的太差,不是一個合格的roubianqi。
什么他們在說什么啊他怎么會是roubianqi呢
知知的腦子里昏昏沉沉,淚水一顆顆順著臉頰滾落。他身體的每一處縫隙都被填滿了,過量的快感讓他的思維都變得遲鈍了,腦子里變得只剩下雞巴和快感,gaochao一次接著一次,到后來連jingye也射不出來了,只能抽搐著干gaochao,原本飽滿的囊袋可憐兮兮的癟了下去。
“哦哦哦哦咳咳救”
好不容易挨到一個男人在他口中shele精,換人的空隙里,他忍不住痛苦的哀叫出了聲。
他無助的搖著頭,想要在人群中尋找到沈清許,然而沈清許并沒有開口制止這一切的念頭,而是操控著另一個npc重新操進了他的口腔。
“不要唔”
求饒的話語還沒說完,他就被操的兩眼上翻,絞著腿gaochao了。有人看不慣他這幅嘴硬的樣子,狠狠的在他的saobi上扇了兩下。他艱難的呼吸著,就連鼻孔里也糊滿了jingye,身子劇烈的起伏,隨著后穴里xingqi的有一陣撞擊,他只覺得膀胱一松,居然再次被操的失禁了。
“操,操,這mugou婊子又亂撒尿了。”
“嘖嘖,居然還是用saobi尿的,果然是條mugou,我大老遠都聞著騷味了。”
有人提起了他的一條腿,掐著他的后腰逼他撅起臀,他尿的停不下來,在巨大的疼痛中卻只能咬著牙的照做,咔咔的快門聲不絕于耳,他在人群的圍觀中如同一條真正的mugou一樣屈辱的排泄著,半透明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雌尿口中淌下來,馬眼也shi漉漉的,不時漏出幾滴水來。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在這之前很少會用女xingqi官排泄,他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難道自己真的如他們所說那樣是個下賤的婊子嗎,他慘兮兮的吐著舌頭,好不容易尿完還連著打了幾個尿顫,引得人群中再次爆發出了陣陣哄笑。
就在這時,沈清許的工具欄里提示知知的自尊值已經低于30%,任務完成的播報聲響起的那一刻,他迅速格式化了所有npc,人群的喧囂陡然安靜了下來,車廂里變得只剩下他和知知兩人。
知知的身體抖得像篩糠,他全身癱軟,騷水流了滿地,儼然像是個被玩爛了的破布娃娃。
“你沒事吧?”
沈清許有些心虛的將人抱了起來,關切地問。
shi透的領帶被解開,知知的眼里紅腫一片,他憤怒的瞪著沈清許,看上去氣得不輕。沈清許被他瞪得打了個激靈,本能的想要開口認錯。只是他話還沒出口,就一個激靈從現實世界的床上醒了過來。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窗外不時穿來陣陣鳥鳴,身側的孟知禮眉頭緊鎖,臉色潮紅,不知夢見了什么。
沈清許的目光剛停留在他的臉上,他就像是有所察覺般睜開了眼。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從鼻腔里爆發出了一聲冷冷的哼笑,然后便自顧下了床,將沈清許一人留在了房間里。
洗漱完出來后,孟知禮已經出門上班了。桌子上擺著一張攤開的報紙,正好放在了沈清許平常喜歡坐的位置。
那張報紙的頭版頭條是一張模糊的照片,沈清許和一個電影女星的名字并排出現在了欄目里。照片不知是什么時候被抓拍的,看上去已經有了一些年頭,畫面中兩人的動作十分曖昧,而他們身后的背景是本市最大的豪華酒店。
看清文章的標題后,沈清許腦子里轟隆一聲,嚇得當場將報紙扔出去了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