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
蕭子楓有些急促的喘息著,整個人趴在了喬漠身上。
肥碩的奶頭被一口叼住,吮吸出了曖昧yindang的水聲。粗重的乳環被舌尖勾扯,很快便水光淋漓,喬漠難耐又幸福的輕哼出了聲,蕭子楓毛茸茸的頭發弄得他有些癢,白皙的乳肉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一片,奶頭更是完全充血勃起,如同兩顆血珠子一般直愣愣的高翹在乳暈之間。
兩人足足在床上膩歪了二十多分鐘,蕭子楓才用手支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沉默不語的開始幫喬漠清理身體。gaochao過后的下身酸麻一片,敏感的神經突突跳動著,失禁后的膀胱仍舊殘存著微弱麻木的脹痛。喬漠累得連抬一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無力的垂著頭,任由蕭子楓掰開他的雙腿給他擦拭不斷往外漏著的騷水,漸漸地,他的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間,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了過去。
不知為什么,喬漠這一覺睡得格外沉,迷迷糊糊之間,他感覺自己的雙腿似乎被人分開到了兩側,接著便是一股皮肉被拉扯的墜痛。到了最后,恥骨處忽然傳來了震顫酥麻的,讓他幾乎有些無所適從的巨大快感,他能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都在抖,卻最終也沒有醒來,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臥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床頭的電腦散發著瑩瑩亮光,蕭子楓戴著眼鏡,正忙著處理一份緊急的工作文件。
工作時的蕭子楓褪去了幾分平日里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可靠的味道,喬漠在被子里看了他好久,直到看著他將所有的材料提交完畢后,才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現在幾點了?”
他的嗓子有些干澀,而伴隨著意識的逐漸回籠,下身的異樣感愈發明顯,蕭子楓沒有回答,只低頭在他的唇邊落下了一個吻。喬漠艱難的試圖挪動了一下身子,正想起身才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當蕭子楓掀開他身上的被子后他才終于發現,他居然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床上,雙腿被迫擺出了大張的姿勢。
“漠哥哥,睡得還好嗎?”
蕭子楓的語氣溫柔到了骨子里,喬漠卻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他輕輕蹙起了眉,耳根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紅色,當蕭子楓的手掀開他的衣擺,撩起他垂軟在腿間的xingqi后,他整個人難以置信的呆愣在了原地,唇瓣微微張開,臉上的血色褪了個干凈。
幼嫩柔軟的囊袋下方,幾個指甲大小的圓形凸起突兀又seqing的盤踞著,將薄薄的囊皮頂出了明顯的形狀。原本淺粉色的陰囊不知會因為正在出血,還是因為什么其他的緣故,呈現出了明顯不正常的艷紅色,如同兩顆熟透了的果實一樣秀色可餐,飽滿鼓脹的叫人想要狠狠捏上一把。
“別緊張,只是給你下面加了幾個小裝飾,你會喜歡的。”
蕭子楓如同之前很多次那樣,狡黠的眨了眨眼。恐懼,害怕混合著一股巨大的屈辱吞沒了喬漠,他欲蓋彌彰的掙扎了幾下,耳根處的紅蔓延到了脖子上,逼唇之間的肉縫shi淋淋一大片,儼然是饞得發了情。
“小楓啊,不要…唔……”
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喬漠無地自容的shi了眼眶。他剛想開口求蕭子楓給他穿上衣服,嘴里便被塞入了一根模擬shenhou用的長條形口塞,shi軟的喉腔被瞬間填滿到了極致,修長的脖頸上現出了xingqi的輪廓。
“嗚嗚……不……”
隨著下頜被強行捏開,喬漠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如同口吃一般斷斷續續的吐露出無意義的音節,蕭子楓強行分開了他的雙腿,撫上他敏感至極的囊皮輕輕搓了搓,接著用力往下一擠。
一陣嗡嗡的聲音從身體內部傳來,包裹在囊皮之中的珠子開始瘋狂震動起來。原本只是微微有些抬頭的xingqi瞬間高高翹了起來,喬漠整個人怪異的繃緊了身子,腰身無意識的翹起,做出了來回頂胯的動作。
“唔……呼……”
喬漠痛苦的不住搖著頭,口水混合著淚水糊滿了臉頰。幾乎只過去了三四秒,它便哆嗦著噴出了jingye,濃白的精水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澆在了蕭子楓的掌心之中。
“好敏感啊,漠哥哥,你尿了。”
蕭子楓隨意的掰開逼唇看了一眼,語氣里帶了幾分不加掩藏的戲謔。喬漠尷尬的繃緊了身子,后者卻得逞的笑了起來,不斷失禁著的尿眼被指甲反復刮擦揉捏,待到它微微放松警惕,毫無察覺的張開時,蕭子楓毫不留情的將一枚小巧的漏斗插入了進去,約莫一指粗的導管盡數沒入,只剩下寬闊的頂部殘留在外面。
在喬漠斷斷續續的哭叫聲中,蕭子楓先是解開褲子,對著他的臉擼了一發,將jingye灌進了漏斗內,強迫它一點點滑進脆弱狹窄的膀胱。眼看著喬漠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起后,他將一根管子chajin了早已再次勃起的yinjing里,讓管子的另一頭連接漏斗,使得喬漠射出來的東西可以直接被灌進他的尿囊之中,而做完了這一切后,喬漠的saobi里被插入了一根螺旋花紋的假yangju,yindi上則被放置了小型的吮吸器。
將囊袋里的震動珠調整成自動的模式后,蕭子楓惡劣的刮了一把保守凌虐的龜頭,就這樣將喬漠獨自留在了黑暗中,自己則離開了房間。
插了管子的yinjing難受的幾乎快要失去知覺,就連gaochao時也無法暢快的射出,只能如同失禁一般緩緩的往外尿精,沒過多久,喬漠就承受不住這樣綿長痛苦的快感,他崩潰又絕望的嗚咽著,囊袋和陰部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原本不足拳頭大小的膀胱被撐開到了一個恐怖的尺寸。他痛苦又幸福的喘息連連,gaochao了一次又一次,淅淅瀝瀝的yinshui浸透了身下的尿墊,就連剛被換過的床單也未能幸免,全都染上了濃濃的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