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床下聽你的。”
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減,潭星看著眼前高大的身體,他好像還聞到了對方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
“梁先生—”
潭星有些無措地往后退了一步。
梁昔歸也不甘示弱,抓著人的手不放,又往前逼近了一步,那只腿恰好卡在潭星微微分開的雙腿間。
“想說什么?”
他追,他逃,他插翅難逃。
全靠演技
潭星感覺自己的手心和臉都在發燙,周身被對方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包裹著。
面對不依不饒的梁昔歸,潭星放在對方腹部上的手微微蜷縮。
他在慶國軍營時天天和五大三粗的漢子待在一起,天天光著膀子也沒感覺出什么來,怎么現在這么別扭。
大概是因為和梁昔歸簽署的那份合同,讓他對兩人的關系發展不得不多想。
梁昔歸還在不斷縮短距離,潭星決定他要絕地反擊,不能再這樣被當成軟柿子隨意拿捏,反正局面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
他主動靠近梁昔歸,另一只手抬起放在對方的腰側,微微勾起唇角。
“梁先生想怎么樣?”
梁昔歸能感覺到對方的面具好像撕開了一點小口子,有一瞬間他的單純無害全數消失,倒是無端生出幾分誘惑邪氣來。
還真是有趣,他還真是小瞧了潭星,原來兔子被逼急了是這個樣子。
“我覺得我們想的一樣。”
梁昔歸放下握著對方手腕的手,慢慢從人的衣服下擺往里探去。
潭星也不占下風,他微微伸頭在梁昔歸的喉結突起附近嗅了嗅,又側過臉探出一小截紅舌在上面舔舐。
這種危險又迷人的反差感讓梁昔歸心里有些驚訝,而潭星抬眼望過來的眼神又像是在透過他回憶著其他事情。
“不許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