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藥片看著很是人畜無害,好像毫無殺傷力,這個外表也迷惑到了潭星,他拿起來放到嘴里,又灌了一口水。
不好,那個白色藥片黏到了喉嚨上,濃濃苦澀充斥著口腔,潭星皺著眉很是痛苦。
梁昔歸無奈又給人灌了口水,另一只空著的手抬起捏住潭星的下巴,一提一順,藥片順利被沖了下去。
“怎么吃個藥也要人照顧。”語氣中滿滿的嫌棄下是無奈的縱容。
潭星苦哈哈著臉,嘴里還在被迫回味著苦澀,他看向梁昔歸開玩笑似的問:“梁先生,你說,要是沒病的人吃了這藥會怎么樣?”
梁昔歸看他一眼,“你沒生病?”
好,你又猜中了,厲害了我的哥。
“啊,當然生病了,我還能裝病不成。”潭星說這話時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梁昔歸也沒管這人的小心思,只是淡淡補充道:“不會怎么樣,大抵也就是容易yangwei罷了。”
“啊?”潭星眼睛瞪大,差點站起來要跳腳。
梁昔歸心里了然,不過也沒拆穿他的小把戲,“嗯?我說著玩的。”
“哦。”潭星后知后覺地感到心虛,抬手撓了撓耳朵以掩飾尷尬。
梁昔歸根據記憶從壁柜上拿出一盒巧克力,這還是他媽上次旅游回來給他帶回來的,不過他不嗜甜,就吃過一塊。
“這是什么?”潭星好奇抬頭看著梁昔歸手里的那個盒子。
梁昔歸在里面拿出一塊,將外面那層錫箔紙撕開后塞進這只饞貓兒的嘴里。
醇厚的香甜瞬間壓過了那層苦澀,咬開外面那層軟外殼,里面有酒味流心緩緩地淌出,層次感瞬間更上一度。
看著潭星滿足瞇起的雙眼,梁昔歸也被勾起了興致,彎腰含住那片柔軟,舌尖碰撞到一起,兩人共享這份香甜。
還沒等梁昔歸再進一步,辦公室的門就被猛地推開,一個婦人踏著高跟鞋“吧嗒吧嗒”地走進來,無意間撞破了他兒子的好事。
潭星聽到動靜時便推開了身前的人,還欲蓋彌彰似的舔了舔下唇,看著進來的陌生婦人,潭星歪頭表示不認識。
梁昔歸倒是完全沒有被揭穿的慌亂,甚至還不緊不慢地整理好潭星有些翹起的發絲。
“媽,你怎么來了?”
潭星聽到這個稱呼呆愣住,孔洛也還沉浸在剛剛的震撼中,三人中獨有梁昔歸一人清醒。
“媽,不對,阿姨,您好。”潭星緊忙站起身和這位婦人問好,語言系統都差點宕機。
孔洛也是表演欲上頭,指著桌子上的那盒眼熟的巧克力,用極其夸張的語氣說:“大家剛剛在做什么?啊我懂了,你們兩個剛剛在分享巧克力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