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以后還是你點餐吧,不然我天天都要去員工餐廳被當成猴看。”
梁昔歸正在處理工作文件,聽到潭星抱怨的話,他起身將人拉到身邊坐下。
抬手捏住潭星微微撅起的嘴巴,眼看著對方馬上要氣成一只河豚,梁昔歸才淺笑著將手放下。
“身上的傷口還痛不痛?”
潭星上個周做了修復手術,到了后期養護階段,梁昔歸找人搜羅了一大堆養容香膏,一日三次不停歇地抹著。
偶爾興致來了,梁昔歸也會就著粘膩的香膏做些其他事情,搞的潭星哼叫連連。
果然興趣是學習最好的老師,潭星終于知道梁昔歸為什么能保持這么久的耐心,每天都不厭其煩地提醒他抹藥。
“早就沒感覺了,女子生產尚且幾日就能下床走動,更不要提我這點小傷小痛,不值得一提。”
潭星不愿梁昔歸將他看管的太嚴,搞得自己好像是什么金石寶玉,磕了碰了都會死掉的樣子。
梁昔歸從來不信潭星這張愛逞強的嘴,問題的答案還需要他親自上手來揭曉才放心。
從腰間抽出襯衫下擺,輕輕撩起,平坦的小腹露出來,經過這些天的細心將養,終于養回了些許柔軟。
傷口確實愈合了不少,再過些日子便只會留下一點點痕跡,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出來。
“梁先生,我在拳擊館還報了課程,我過段時間過去練一練肌肉怎么樣?正好我最近胖了不少,都不用刻意增重。”
梁昔歸上手捏了捏他養出的“財富”,又緩緩將衣擺放下,“星星這樣就很好,不用練肌肉。”
“你什么都有,當然是怎么都好,我全身軟綿綿的,一點猛男氣概都沒有。”
梁昔歸沒有因為潭星的陰陽怪氣感到生氣,反而上手認真揉捏著潭星的四肢,好像在做什么身體檢查。
“還是太瘦,等你體重達標,我親自帶你練腹肌怎么樣,可以練到和我一樣。”
潭星想了想梁昔歸的這個提議,除去故意逗弄的成分,對方大部分時候都不會失信于他,有一定的可信度。
“那要多重才算達標呢?”
“到時候我們去醫院做身體檢查,聽醫生的意見,行不行?”
潭星點點頭答應,這么一來二去,他哪里還記得起要因為員工餐廳和對方生氣的事情。
梁昔歸看著好商好量,可實際上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在不違法的范圍內,他會不擇手段地做成。
他的愛從來不是放手成全,什么只要他好我就很好,那些道理言論放在他這里,簡直是狗屁不通。
潭星只能呆在自己身邊,沒有第二種選擇。
不過他也會盡可能找到兩者間的平衡點,在尊重對方的同時,將他默默圈入自己的地盤。
好在潭星是個好脾氣,即使偶爾有所察覺,也不會拿這些事情和對方爭執,非要比個一決高下不可。
你縱容我的小脾氣,我也會反向包容你的壞習慣。
梁昔歸最終還是找了私廚專門送餐,免得潭星天天為這件事情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