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的自己還用了幾次以色事人的法子,原來都變成了泡影。
梁恒注意到一臉吃癟的梁昔歸,沒忍住嘲笑出聲,原來他這機關算盡的兒子也會被反將一軍。
半小時后,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梁恒起身準備離開。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爸。”
梁昔歸推開臥室門,潭星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也掉落了大半,只有一小部分堪堪蓋住屁股。
他反手關上門,徑直走到床邊,撥開潭星額前的頭發,又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把鼻子和嘴巴露出來。
看著對方安靜的睡顏,他壞心似地抬起手,捏住臉頰的一小塊軟肉,在上面留下淺淺紅印。
潭星皺了皺鼻子,身子翻向另一邊,只給梁昔歸留了一個飽滿的后腦勺。
“笨蛋。”梁昔歸輕輕說道。
真不知道潭星的腦回路是怎樣運轉的,十足的笨蛋。
他盯著看了會兒,起身走進浴室,簡單洗漱后才又躺回床上。
抬起長臂將潭星的四肢束攏住,毛茸茸的腦袋正好卡在他的肩窩處,看著乖巧極了。
看著那張精致的臉,他有些心猿意馬地湊近,在卷翹的睫毛上吻了吻。
兩具干燥溫熱的身體緊密相貼,能清楚聽到來自對方砰砰的心跳聲,像是調皮的鼓點,不斷撩撥逗弄。
潭星抬起一只腿勾住梁昔歸的腰,還有些不滿地蹭了蹭。
“老實些,別勾我。”梁昔歸的嗓音有些暗啞。
把那只不老實的腿放下去,梁昔歸把鼻子埋進潭星的頸窩,貪婪地嗅聞著。
獸本想小小懲罰一下遲鈍的愛人,不料自己先翻了溝,要苦苦忍耐著來自愛人的誘惑折磨。
次日清晨,潭星最先睜開了眼,他想像往常一樣伸個懶腰,作為新的一天儀式感。
剛一蹬腿,卻發現雙腿被死死壓住,一點活動的縫隙都沒有。
反而引得梁昔歸潛意識里將雙臂收得更緊,免得潭星又不老實,各種打滾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