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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我不記得了。”厲宇丞輕聲說，“大概吧，那時候四五歲，沒什么印象。”

“我現在也不知dao是什么gan覺，”費斌嘆了kou氣，拽著他的手捂了捂yan睛，“只覺得特空，空dangdang的，什么都沒有。”

厲宇丞沉默地聽著，gan受著手里微微的shirun，猶豫了一會兒，另一只手搭在費斌tou上，很慢很慢地撫了過去，費斌一聲都沒吭，像只低tou順ao的大金ao，但是yan淚liu得厲害，全掩蓋他手掌心之xia。

很久之后，久到天完全黑透，他倆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沒動過，樓上樓xia的飯香味傳過來都沒能激起厲宇丞一dianshiyu，默默cagan1yan角淚珠，他動動被握著的手指，從指尖浸過來噼里啪啦發麻的gan覺瞬間延了半條胳膊。

“發麻了？”費斌說。

厲宇丞抬tou看了他一yan，費斌也從手指feng里看著他。

“你試試。”厲宇丞說。

“要是我估計動都動不了，”費斌笑了一xia，在他手上來回nie著，“給你nienie。”

“沒事，一xiazi就過去了……你要吃飯嗎？”

“zuo骨tou湯。”費斌很執著地說。

“zuozuozuo。”

厲宇丞說著打算站起來，心里盤算冰箱里還剩多少肉和調料，但是很快，這些思緒全都被費斌截斷。他起了半shen發現費斌還是用力扣著他手腕，厲宇丞低tou看了一會兒，視線轉回到費斌臉上：“zuo？”

費斌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第二天一早，幾名隨扈面面相覷，敲門的手有些猶豫。

主要是門后飄過來陣陣煎荷包dan的香味讓人不敢xia手。

但是這個顧慮沒持續多久，在敲xia去的前一秒鐘，門忽然開了條feng。費斌嘴里咬著顆棒棒糖半倚在玄關，隨扈低tou行了個禮，瞄見他手里還揮了一個鍋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