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首例公開直播手術,病人是我婆婆,主麻醉師是我。
沒想到術中大出血,生命體征急速下降。
我正要推注救命的凝血劑時,身為院長的丈夫卻一把按住我的手,點名讓連基礎操作都做不好董醫生完成。
上一世,我強行推藥救下了婆婆,董醫生卻羞憤得當晚割腕自殺。
后來,丈夫為了幫董醫生報仇,竟在我的剖腹產手術中增大我用藥的計量,讓我這個麻醉醫生死于自己的診斷,一尸兩命。
“你讓她身敗名裂,我就讓你遺臭萬年!”臨死前,他冰冷的話語猶在耳畔。
再睜眼,手術臺上的婆婆危在旦夕,丈夫和董醫生還在眼神拉絲,我緩緩收回手。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助力,你們這對狗男女要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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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壓持續下降,已經到6030了!心率140,再不給藥病人就要休克了!”
主刀的李主任結婚。
我也因為那次“事故”,這輩子都無法再拿起手術刀,只能退居二線,成為一名麻醉醫生。
而他,踩著我的前途和名譽,一路高升,最后坐上了院長的寶座。
這些往事,我從未對人提起,只當是自己為年少時的愛戀付出的代價。
可笑的是,我傾盡所有換來的,不過是他一句“娶了你這個不下蛋的石女,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肖修然,你是不是忘了,你院長的位置是怎么來的?”我看著他扭曲的臉,一字一句地問。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被人揭開了最不堪的瘡疤。
“你……你胡說什么!”他色厲內荏地低吼,“那次事故明明是你操作失誤!”
“是嗎?”我冷笑一聲,從玄關的柜子里取出一個塵封已久的u盤,“我這里,還保留著當年那場手術的完整錄像,以及你事后求我替你頂罪的錄音。你說,如果我把這個交給督查組,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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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最后的底牌,是上一世到死都沒有拿出來的東西。
我曾以為,這是我們之間最后的體面,是我為自己那段可悲的婚姻保留的最后一點尊嚴。
如今看來,對付肖修然這種無恥之徒,根本不需要講什么體面。
肖修然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u盤,額頭上青筋暴起,眼里的驚恐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林馥梨!你竟然算計我這么多年!”
他猛地朝我撲過來,想要搶奪u盤。
我早有防備,側身躲過,他撲了個空,狼狽地摔在地上,撞碎了茶幾的一角。
“我算計你?”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覺得無比諷刺,“肖修然,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算計我。你利用我的愛,毀了我的前途,霸占我的功勞,最后還要為了你的情人,殺了我跟我們的孩子。”
“我只是……拿回本該屬于我的一切。”
我將離婚協議書和u盤一起放在他面前。
“簽了它,凈身出戶,這個u盤里的東西,永遠不會有罪、濫用職權罪,數罪并罰,夠他在里面待上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