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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呆。
柯總經過shen邊，他都沒有察覺。
臨近xia班時，被柯總叫到辦公室。
柯總靠在椅zi上，神態有些疲憊。
“你有什么想說的，直接對我說吧。”
“嗯？”
紀小么沒明白，為什么柯總的yan睛里有種傾述的意味？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紀小么很想接，柯總就擺擺手讓他chu來了。
是家里打來的電話。
今天是中元節，家里一定已經去給那個人上過墳了。
當年發生那樣的事，家里一直都萬分愧對那個人的父母。這些年，從各方面也盡所能zuo了補償。只是天長日久的，也會有些抱怨，就會跟紀小么嘮叨嘮叨。
“喂，媽。”
“小么啊，xia班沒？”
“快了。”
“媽跟你說個事，你要先有個準備。”
“啥事？”
“宋一方，可能還活著。”
還活著，還活著……
“小么，小么？”
“啊，在，在。”
“今天我跟你爸去給他上墳，叫他爸媽一起，但他們說沒空。這些年啊，就我和你爸次次記得去給他上墳，他爸媽每次都說有事。這回呢，你爸喝dian兒酒，就為這個跟他爸吵起來了，也動手了。我們拉架時，他媽說漏了嘴。”
紀小么“嗯”一聲，表示在聽，可他的思緒已經不知dao去哪了，只想著他還活著，還活著。
紀媽媽說：“當年chu事前，你和宋一方搞那個、那個的時候，不是被人撞見了嗎，他爸覺得在全鎮面前把臉都丟盡了，你爸也氣得把你綁上了。
后來，你掉河里，他救你被沖走，大伙都沒撈到人，以為他死了。
但過兩天，他自己就找回來了。可他爸那個犟脾氣，說他還不如淹死算了，活著給自己丟人現yan，淹死了反而光榮，他一氣之xia就走了。后來大伙都說他舍己救人，他家也就當成這么回事了。”
掛掉電話，呆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