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宣令君從床上醒來,“魏紫……”嗓子都啞了
魏紫一直守在主子身邊,心疼道:“主子,昨晚陛下太沒有節制了,您初承寵……哪里受得了……”
宣令君感覺身上各處冰冰涼涼的,下身卻是火辣辣的疼,她都合不攏腿,“你上過藥了?”
魏紫搖頭,“陛下早上走前,親自給您上的藥,不讓奴婢們碰。”用光了兩瓶呢,“據說這是皇宮里的秘藥,一兩日便能好。”
宣令君雖知曉人事,但也沒想到竟會是這樣,一想到昨晚就羞紅了臉,她現在還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呢。
魏紫突然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說,“皇上封你為嬪了,在宮中升級如此快,娘娘可是頭一位,各宮道賀的禮物,庫房都快堆滿了。”
“溫太醫,你稍候,等奴婢進去……唉……”姚黃還沒通報,溫太醫就帶著藥箱進去了。
魏紫趕忙把床幃拉下來。
一進屋,便聞到那股經久不散的麝香味兒,他皺了皺眉,“臣參見宣嬪娘娘。”
宣令君本想起來,但想到自己沒穿衣服,只能躺在床上,露出一個腦袋,“溫叔叔,你怎么來了?”
溫良沒有說話。
宣令君知道溫太醫應該有事要說,“魏紫,你出去,看著外面的人不要進來,我和溫叔叔有話要說。”
魏紫走后。
溫良隔著床幃,慶幸此時有這簾子擋著,她看不到他眼底的暗流洶涌,“為什么這樣做?”
宣令君想到那個雪夜,“我需要皇帝的恩寵,不是因為宣家的權勢,而是因為我自己。”
宣令君不擅長權謀,但并非不會用,“宣家的權勢不會為我一人所用,朝堂后宮,只要在其中,便身不由己,淪為權衡利弊的工具,只有自己掙來的才是真的。”
溫太醫卻道:“你可知帝王的恩寵更虛無縹緲?”
宣令君當然沒有把握讓一個帝王臣服于她,但只要她是特別的,無可替代的,水磨功夫才最是磨人,讓他越來越在意她,便足夠,“我想要變強,這宮里,唯有帝王的寵愛能讓我便強,我想搏一搏。”
溫良緊握著拳頭,輕輕舒了口氣,當初便不應該放任她入宮,他拿出一瓶藥,伸進床幃內,“這藥可避孕,一月一粒。”
宣令君拿著藥,“謝謝。”
溫良想到宣容君如今氣惱的樣子,心底竟有些解氣,但還是擔憂她的處境,“宣家已然知曉你承寵之事。”
宣令君知道宣家不好對付,可如果再像之前那樣一味的任宣家擺布,她也是不愿的,“您放心,宣家不會拋棄我,姑母油盡燈枯,她的一切都需要一個宣家人來繼承,他們是知道的,我不會背叛宣家。”
“啊嗯……”宣令君因為晚上的事情,有些艱難的坐起來,倒出一粒藥丸,她纖細的身軀影影綽綽的倒映的床幃間。
“水……”她捏著脖子,噎著了,“溫良……水……”
溫良端著茶杯,掀開那床幃。
宣令君急切的的伸出手接過,喝下去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