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許墨沒有再說話。
這一夜,幾人都醉了,躺在露天沙發上閉著眼說夢話。
許墨睜開了眼,側身把楊桃身上的毯子移了些蓋在中間的夏云舒身上。
低頭一看,發現夏云舒臉頰微紅,整個人看起來乖巧無比。
最后,他的視線定格在她的唇上。
只要他再近一點點,就可親上。
可許墨只是抬手抱住了她,而后閉上了眼。
決定出國的那年,他去找了夏云舒,卻發現她和她父母在屋內其樂融融的談著家長里短。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心生怯懦,那些話也全數堵在了喉嚨中。
他連自己在國外要呆多久都不知道,說出來,是想讓夏云舒放棄家人陪他去德國嗎?
別害人家了,許墨。
多喜歡,你都不能說出口。
從情竇初開到現在他對夏云舒一直都是單相思,沒有得到過,也就沒有失敗過,他們會是永遠的好朋友。
進一步不敢,退一步不甘心。
再見夏云舒,她已經從小時候那個膽小鬼變成了女戰士。
以前她受了委屈只會哭,現在她被人欺負,倒也學會了冷言刺回去。
如果能再親自扇那溫凌川一巴掌就更好了。
頂樓的彩燈一夜都亮著,沙發上的三個人也緊緊相擁著。
天色漸明,溫暖的太陽直直灑落在天臺上。
夏云舒是被熱醒的,好不容易把左右兩邊的好友推開,她還差點踩到楊桃的高跟鞋摔在地上。
隨便拿了兩塊橘子糕,夏云舒就下了樓洗漱。
一到樓下,夏云舒就收到了管家送來的快遞盒:“給我的?不是給桃子的?”
見她不解,管家連忙和她解釋:“是一位叫溫凌川的先生送給您的。”
一拆開,夏云舒發現里面裝著一堆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