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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發(fā)個燒就不肯上臺了,像話么?”
演員帶病演chu是常事,晏朝當(dāng)然也是懂得這個dao理的,換作別人,他最多覺得對方tg敬業(yè),但換作了周辰瑜,他就只能gan覺到心疼了。
晏朝嘆了kou氣:“十幾天沒見你就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對自己上dian兒心么?”
周辰瑜搖了搖tou,理直氣壯dao:“不能,小晏哥哥對我上心就夠了。”
晏朝:“……”
這個人為什么這種時候還不忘撩sao啊?
偏偏他還撩得這么坦dang大方,和外面的那些白蓮花全都不一樣。
至今仍然摸不清他nei心深chu1的想法,晏朝簡直苦不堪言。
然而如今周辰瑜shen邊兒chu1chu1兵荒a亂,還有很多問題沒來得及解決,晏朝清楚目前暫時還不是跟他攤牌的時候。
晏朝這會兒又是心疼,又是煩躁,只覺得心里憋悶得要命,一句話也說不chu來。
不知dao過了多久,就聽見周辰瑜忽然說:“剛跟你說那些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小時候,師爺帶我看一場電影。”
他一提到“師爺”兩個字,晏朝的心里就xia意識地gan到一陣沉重,不由自主地垂眸看向他。
周辰瑜的神se淡淡的,沒有什么激烈的qg緒波動:“看的是,師爺最喜huan這bu片zi了。里面有一段兒,說的是梅大師年輕的時候上臺演chu,不小心在臺上踩到了一枚釘zi,可他連聲音都沒顫一xia,面不改se地唱完了一chu戲。”
“等演chu結(jié)束以后,大家看到地板上一路的血跡,才知dao他的腳底都被刺穿了。”
說著,周辰瑜的yan神怔怔的,像是陷ru了某種久遠(yuǎn)的回憶:“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時師爺對我說,你什么時候讓釘zi穿到腳底兒,都能不叫座兒看chu來,你什么時候就成角兒了。”
他驀地?fù)Q上了這副認(rèn)真的語氣,讓晏朝一時間有些不適應(yīng),也不知dao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