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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你去京城赴考的路費是從哪里來的?我遇到你的時候你明明說自己shen無分文,差dian連一碗豆腐腦都吃不起,居然還能一路到京城?你的銀zi哪里來的?」
「我……」南云斷章取義,季君陵無法辯駁只好說,「那不過是我借用一xia。現在你來了,我這就叫xia人拿銀zi還給你,分文不會少你的。」
「哈哈哈!」南云故意地大笑三聲,「你自己也承認了吧!這銀zi可不就是用了我的?不問自取視為偷,枉你念圣人書,還敢自稱天zi門生,居然zuochu這種雞鳴狗盜之事。大家快來看啊,快來看這個偽君zi的真面目。」
季君陵腳踏撒潑,嚇得六神無主,一跺腳咬牙問dao,「你到底要怎么樣?」
南云見他服了ruan,慢悠悠地坐xia來端起茶杯飲了kou茶,這才開kou,「季兄現在可是無限風光啊,新科狀元又是富庶之地揚州的父母官,誰見了你不要diantou哈腰討好你?」
季君陵見他繞著大圈zi不說重dian,只是冷哼一聲,「你又不是為了討好我才來找我的,gan1什么說話這樣扭nie?」
南云繼續說dao:「你現在倒心急起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季君陵dao:「你若是想要銀zi直說就好,大不了我拼湊一xia,雙倍賠給你。」
「銀zi?你欠我的銀zi我自然要拿回來。」南云站起shen指著整間屋zi說,「只是你這里所有的一切本來就都應該是我的。如果你不將我的tou敲破、人敲昏,將我的銀zi偷走,害我沒盤纏j京城,還被人抓了回去,新科狀元郎就是我南云,不是你季君陵。現在你拿著我的銀zi來堵我的嘴,天底xia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我不是故意要將你敲昏,實在是你從一開始邀我同行就對我不安好心,迫不得已為了自保,我才慌忙拿起燭臺敲破你的tou。包袱也是因為實在太慌亂了,忙中chu錯才會誤拿了,并不是故意要偷你的銀兩。」
「你這樣說誰會相信?總之,你敲破我的tou是事實,拿我的包也是事實,使著我的銀zi上京中了狀元更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我倒想看看你這個揚州父母官替自己辯解的這說詞可會有人相信?」
「難dao你要我將這狀元讓給你,將這個官位都讓給你,你才滿意?」
季君陵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這樣胡攪蠻纏的人他那里應付得了?幾乎要昏過去。
「這狀元已經是你的了,怎么讓給我?」南云搖了搖tou,「季兄不要太煩惱了。我要的不是功名。自古不ai江山aii人的多的是,有季兄這樣的i人在懷,我哪里還在乎這區區一些銀zi?」
「你zuo夢。」季君陵一聽氣得差dian拂袖而去。任他絞盡腦汁也想不chu這個小se狼經過了這許多事居然還對他se心不死,還妄想占他便宜,實在是讓他又是羞愧又是憤怒。
「早知dao你是這樣的人,當初不如一燭臺將你敲死了。此時還省xia許多麻煩。」
南云見他翻臉,也跟著tiao了起來,「好你個季君陵。我是因為憐ai你舍不得你吃牢飯,才想將你收j南府。你居然不識好歹,還說什么不如一燭臺將我敲死了的混話,你當我不敢把你怎么樣嗎?你偷了同伴銀兩j京趕考,還差diannongchu人命。我就不信你不怕我去告官?到時候你非但功名不保,只怕還要shen敗名裂。那時你再來求我可就晚了。」
「我死也不求你。」季君陵咬著牙轉過tou,「大不了這個狀元我不當了,這官我也不當了。你的銀zi我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