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于親哥的大喜日子,臉上也沒多高興的樣子。
宴廳設在后院兒,他們都不需要去招呼賓客,等著接親的回來開席就行。
宋睿很健談:“王兄也沒給王嫂傳個信兒嗎?”
“他要回信兒也是先給朝廷戰報,怎么會先給府里送。”他一說起這事兒,謝棠免不得又有些憂慮。
“那可不一定,王兄這個人一旦打起仗來是不喜歡別人干涉指揮的,很多次都是打完了才給朝廷發戰報。”
“那皇上和太子安心等著就是了,想必一伙流寇也不成什么氣候。”謝棠搓了搓手爐,“這里冷,咱們先回屋等著吧。”
說著也不管其他人,帶著秀蘭出了大堂。
宋睿眼神跟有鉤子似得看著她的背影,每次她見到自己就躲的樣子…看的他心癢無比。
謝蕓臉色沉郁的看著宋睿,卻是半個字都不敢多說,手指緊緊攥著手爐,她以為自己終會比謝棠過的好,自己才應該是更尊貴的那個。
可她明明已經嫁給太子了,她全身心的投入討好,可卻在每一次親熱達到頂峰的時候,聽著他嘴里喊謝棠的名字。
她這才明白,什么一見到她就傾心了,全是假的,他只是為了有更多的理由接近謝棠,就像今天這種場合,他一個太子根本就沒必要來。
偏偏宋睿對他的心思一點都不藏著掖著,他明晃晃的告訴她,就是對謝棠有意,還不準她告訴任何人,她連爹娘都不敢說。
“你們姐妹這么久不見不去敘敘舊?”宋睿的臉色恢復了冷淡。
謝蕓咬了咬唇:“我們關系一直一般,殿下也看見了,她都沒往臣妾這里看。”
“那你不會主動些?你去找她說說話,她還能攆你不成?”宋睿眼中閃過不耐,“還記得本宮叫你打聽的事吧?”
“她回門那天就說了,已經圓了房。”
“本宮不信。”宋睿一拍袖子,“宋雁亭吃了藥都不行,對誰都不行,單單能睡她?她對外是這么說,總不能告訴別人定王確實不能人事吧?”
謝蕓再不樂意也只能起身:“那臣妾過去坐坐。”
謝棠剛回屋沒一會兒謝蕓就過來了,扯出一個看起來很是勉強的笑:“堂姐怎么不多坐坐就回來了?”
“無趣。”謝棠還是讓秀蘭給她倒了茶,好奇的問,“你最近沒休息好?”
謝蕓摸了下自己的臉:“嗯,是,是有些疲憊。”
謝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房事還是要節制些的。”雖然宋雁亭也不怎么知道節制,但他經常不在府里啊。
謝蕓呼了口氣,她現在倒寧愿太子少去她房里幾次,看著謝棠跟自己有三四分相似的臉,心里的嫉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她到底哪里比自己好了?
心里想歸想,太子交代的事她也不敢不做,順勢問道:“血氣方剛的男人哪里忍得住,王爺也就是出去打仗了,要是他在府里能節制得了?”